道，我不会让你们为难。但我只想请教一事，尔等既然是锦衣卫，那边生生世世，都是锦衣卫，你们就没有想过，换一个身份吗？当然，你们手里有权，自然不愿意，可那些穷苦的军户，灶户，甚至是乐户……他们不是一个个大活吗？不改能行吗？”

“不要废话！给我拿下！”

锦衣卫扑上来，颜钧将双手一背，坦然就缚。

“这是你们职责所在，我不会为难你们，当时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你们会想清楚的，会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个天下到底应该怎么样，万千黎民，究竟该怎么活着。颜某能做这个首义之，三生有幸。你们只管动手吧。”

……

“此之大逆不道，简直亘古未见，尤其是妖言惑众，煽动百姓，更是罪该万死……他比刘瑾还要可恶，朕原本还想着给他个痛快，可现在看来，非要明正典刑不可了。”

朱厚熜切齿咬牙，而在他对面的王岳，依旧保持了一贯的冷静和超然。

“陛下，这其中的关键，臣在这些子已经讲清楚了。陛下若是想杀颜钧一，只怕还难以服众。可若是大开杀戒，杀一个血流成河，只怕多年来的成果，也会付诸东流。”

朱厚熜吸气，五官狰狞，切齿咬牙。

“王岳，你这个混蛋！你他娘的将难题推给朕……朕，朕想宰了你！”

王岳翻了翻眼皮，谁让你是皇帝呢！

良久，朱厚熜才气哼哼道：“传旨，告诉锦衣卫，把那个畜生送到京城，朕要亲自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