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或许死亡对他们来说是个更好地结果。

吕布这一行也不轻松，赤兔马掉膘掉的厉害，吕布为了减轻赤兔负担，带了两匹马换乘，只有到战时才会骑在赤兔背上，即便如此，来不及补充食物的赤兔依旧瘦得皮包骨。

一个月的追杀，从美稷一路辗转追到鹿寨，然后又杀回到五原，别说匈被杀得不成形，吕布带来的将士也各个脱相，一匹匹战马更是瘦骨嶙峋，连赤兔都是一副快断气的样子。

呼厨泉看到吕布过来，这次没有躲，而是直接跪倒在地，对着吕布叩首，悲声道：“罪臣呼厨泉，悔不该听信逆贼袁绍之言，刺杀天子，罪该万死，呼厨泉愿以一死谢罪，献上所有财富，只求大汉给我匈留些血脉！”

吕布看了看周围的匈将士，一个个一脸麻木，看向众的目光中，带着化不开的恐惧：“起来吧，跟我亲自回朝向陛下谢罪，也请诸位记住，我大汉威仪，不容轻犯，犯者必杀之！”

匈经此一战，算是彻底完了，吕布很清楚这片土地上的法则，被打残的匈是其他部族眼中的肥，就算能苟延残喘，也再难复起了，相比于带回呼厨泉的，让呼厨泉跟着回朝廷谢罪更能体现大汉威风。

呼厨泉苦涩的拜倒下去，他没有选择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