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同志，您毕业了，拿到了行医资格证，怎么还不高兴呢？”别拿到这两样东西不是早该兴高采烈，笑逐颜开吗？她偏偏跟反着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钟毓秀回首看他们两眼，默默叹息，转身继续走。

郝南还想问，但见田尚国吵着他使眼色，他顿了顿没再问出；有些话不适合打砂锅问到底，他们也不能这么做，他们只是钟同志的警卫。

在他们都以为钟毓秀不会开时，前方传来一声叹息。

“高兴不起来呀，事儿贼多。”

郝南：？？

田尚国：......

二一雾水。

“我以为提前毕业了，我就能节省时间做想做的事了；我以为我拿到了行医资格证了，就能逍遥自在了，到最后我发现是个坑！”钟毓秀停下脚步，转看向他们，眉目间尽是颓然，“你能想象我刚毕业就被回聘吗？能想象我这么忙的一个还要抽空去城西一院坐诊吗？”

想不到的。

钟毓秀转身又走，自觉距离神经质不远了。

“我走过最长的坑，就是老师的巨坑。”爬不出去那种。

郝南道：“钟同志，您是说，您现在被医大聘请了？就跟华大一样？”

“医大只有一节课，华大有好多节课，还是有点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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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这个吗？郝南满脸无奈，“您以后还要去城西一院给看病？您不是才毕业吗？不是应该实习吗？”

“那谁知道呢。”反正她不知道。

跳过了好几个步骤，鬼知道之后的走向剧。

“我怀疑您在炫耀。”郝南木讷脸，一副躺平任揉的表。

钟毓秀一抹脸，她的初衷是咸鱼啊！当一条咸鱼，或者米缸里的米虫；但，就是没信，后来被激发了对事业的热，她发现她越来越忙，越来越分身乏术，再这么下去，她迟早得英年早逝。

田尚国难得轻笑，“钟同志，徐校长给您安排好了一切，您可不能辜负徐校长。”

“.......”很想辜负。

钟毓秀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就想活的轻松点儿，为什么就这么难？

郝南和田尚国慢两步，钟毓秀在前面走，他们二在后面一边说话，一边慢悠悠的跟随。

“钟同志真不是在炫耀吗？”郝南不确定的问。

对于他们这种在学术上一窍不通的来说，是很敬佩文化的；他们凭借大脑就能带动科技发展，为国家做出巨大的贡献。他们服务过的中，就钟毓秀这位同志成就最高，年龄最小，为最懒，脑子又最灵活。

在她身上有很多矛盾点，又仿佛这些矛盾点儿天生存在，并不不和谐之处。

“钟同志一开始有多会躲懒，你不知道？”田尚国反问。

郝南不由得回忆，还真想起来刚接触她的时候，这姑娘回家就懒洋洋的；对工作并没有太多热，只不知是何缘故让她就算没有工作热也会耐着子将研究成果做出来。后来，他们见证了她一步步变得对工作抱着虔诚之心，激发了热，还会主动去了解与她无关的事。

太多太多记忆蜂拥而至，郝南恍然大悟，“钟同志一开始.......”

并非一心研究之，她走上科研者的道路初心不纯粹。

“还不算太笨。”田尚国眼底泛起笑意，“这些都与我们无关，不管她的初心是什么，我们的任务都是保护他。”

“确实与我们无关，只要她的成果为国家做出了贡献，那就是好的。”

田尚国点，“是该这样。”

两的话，钟毓秀尽收耳，但她不在乎他们的想法；他们尽心保护她，并未生出坏心，那就是可之。再加上他们都是心思正直之，她不在意被他们看穿。

回到大院，已是当空。

正月为冬。

冬的太阳不晒，照耀在身上反觉暖意。

一路进家门，暖洋洋的热感铺面而来，狗蛋从厨房走出来，手中端着一个小碗，小碗中有一勺子。它将小碗送到她面前，又回转厨房。

低看了一眼小碗，里面是黑红黑红的红枣枸杞红糖水。

昨儿个来经期，狗蛋今天就把红糖水准备好了；红糖水甜到腻味儿，她可太难了。

“钟同志，凉了就不能喝了。”郝南一闻那味道便知是什么。

钟毓秀抬瞅他们一眼，低试了试问题，仰一饮而尽；红枣、枸杞被炖到软烂，红枣没有核，被剔除了，嚼两下便能咽下。

郝南接过她手中的小碗，“钟同志，您歇会儿。”

“好。”钟毓秀走到沙发上，慵懒靠坐，扬声喊道：“狗蛋，上水果。”

“滴滴滴。”

机械的声音响起，狗蛋的身影随之迈出厨房，手端一果盘走上前，微微躬身将果盘送至她面前。

“狗蛋做的好，你先回去吧。”接下果盘打发走狗蛋。

它能在几息时间送果盘出厨房，可见早就将水果准备好了，她不喊也会送来。

郝南和田尚国跟着狗蛋进厨房，便见菜肴已经备下，锅里还煮着醪糟汤；汤里有糯米捏成一个个汤圆大小的团子。

“醪糟汤圆。”郝南眼神一亮，“哪儿来的醪糟？”

“严同志备下的吧。”田尚国猜测道。

“也是。”他们没出去买过这玩意儿，外卖这个的太少了，可遇而不可求；多是老一辈儿的自己动手打醪糟。

醪糟又名甜酒，在s省被称之为醪糟。

“酒香出来了。”郝南拿起锅盖旁边的汤勺，盛出一勺看了看，“糯米汤圆熟了，可以吃了；钟同志，要吃醪糟汤圆吗？”

“醪糟是甜酒吗？”钟毓秀端着水果走进厨房。

田尚国点，“对，就是甜酒。”

“那就来一碗。”果盘里的水果也顾不得吃了，盘子放在旁边，一瞬不瞬盯着锅里的甜酒，“汤圆多要点儿。”

冷天儿吃醪糟粑粑，舒服。

“好嘞。”郝南转身取出三个掌大的碗，一碗估摸着有两小碗的分量；他盛出三碗，又洗了三个小勺子放进碗里，转身端给她，“钟同志，给你。”

钟毓秀捧在手中，瓷碗不隔热，不一会儿功夫瓷碗就被滚烫的甜酒渲染；碗身烫手，她赶忙去了餐厅，放下甜酒又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