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废物！”

易寒升低咒出声。

多少年没这么发过脾气了，就算跟凌轻舟斗嘴也没像现在这样生气过。

连带太阳也跟着一跳一跳。

半晌，他才冷静下来，理智也逐渐回笼。

既然广告公司查不到，那不妨从其他方面着手，也许会有突。

他重新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派盯着江记煎饼，小心点，别被发现……”

夜色渐浓，月华如水。

有好梦正酣，有难以成眠。

……

第二天周五。

大课间，徐泾把江扶月喊到办公室：“下个月就是奥数全国联赛初赛，你……有什么想法？”

江扶月觉得奇怪：“什么意思？”

她的想法？跟联赛有什么关系吗？

徐泾沉默一瞬，说得更直白点：“你还参加吗？”

“为什么不参加？”她有些惊讶。

徐泾微愣：“可你都拒绝保送了……”

江扶月：“我参加竞赛不是为了保送资格。”

倘若是这样，那只需要参加一门竞赛，拿到金牌就可以了。

何必再参加第二个、第三个？还力求满分？

徐泾迷惑了。

学生参加考试不为升学，那为什么？

好玩？

有趣？

挑战自己？

江扶月：“一个优秀太寂寞了，我想试试站到台上让大家一起鼓掌会不会感觉热闹点。”

徐泾：“？”

这是什么奇葩理由？

不过江扶月愿意继续参加奥数，他是打从心底一百二十万个支持的。

没准儿又整个满分第一，金牌特奖呢？

那他作为辅导老师还不知道有多美！

啊，要冒泡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