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钻苛刻了。

尤其是李守芳，石心拿着一本账册，拷问李守芳足足七个时辰。最后实在抓不到绽，才不了了之。

还有马成功，被问得满大汗。

可这位马都尉虽然贪财了些，却从不在公帑上下手，也从不在街面上勒索百姓银钱，勉强算是君子财，取之有道，有惊无险。

李轩心想伏魔总管与朱雀堂某些的担忧，果然非是无稽，这位石监察使，确是来者不善。

可他也没有阻止，只需石心的问题不超他的底线，那就任之由之，只将这些的话，原原本本的记录下来。

方象山等都是见惯了大风大的，不会被这阵仗难住。如果真被难住了，那就是确有问题。

李轩虽然反感石心的做派，却还不至于枉法徇私，姑息养。如果现在的朱雀堂真是藏污纳垢，那就确实需要狠狠清扫。

他想这大概就是伏魔总管，选择由他来侦炸案的缘由。

李轩之所以坚持旁听，也只是为防万一，避免这些内堂的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在审过江含韵马成功等之后，就到了镇妖塔各层的牢。

此时内堂的诸明显变得兴致缺缺起来，唯独石心还是力十足。

可就在李轩为一无所获的讯问而皱眉之际，负责掌管地下二层的牢开就让在场等为之一惊：“昨天夜里，我亲眼望见雷校尉离开了底层。他沿途还使用了幻术，意图隐藏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