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它的结构非常原始，看不出工痕迹，也看不到感染过程中产生体脱水和脑部萎缩的诱导机理。”

“所以我怀疑其诱导机理和异能有关。”张秋意说道：“如此一来，我们现有的手段就探测不到。”

“按照秋意你的猜测……”汪莉优雅地端起咖啡杯子：“e病毒是一种靶向基因病毒，是针对类基因特殊设计，且通过异能诱发体病变……”

说完对着唐宁翘起了小指：“那你怎么解释你老公？”

“院长！我在跟你说正事儿！”

“我也在跟你说正事儿啊。”汪莉笑道：“唐宁这样的原生免疫体，你怎么解释？”

“生命总会为自己找到出路。”张秋意说道：“哪怕是面对异能攻击的体，也总会有些个体利用数百万年来的进化规则，自发地获得与其对抗的能力。”

“原生免疫体，就是这场进化灾变中，在类中产生的特殊个体。”

“其实秋意这个思路，二十年前就有猜想过。”汪莉放下杯子，转对唐宁说道：“那是个伟大的天才，就是你的母亲，林雨士。”

“为此她还从反向手，研发出了抑制药品，就是从一号到五号的特殊针剂。”

“五号针剂是最接近成功的产品，甚至进行了体试验。”

“后来的事大家都清楚了，现在还关在汉安南城公园的d71，就是五号针剂的产物。”汪莉说道：“五号针剂其实就是e病毒的反向药物，后来我们知道，e病毒对类脑神经的特殊作用，在针剂上同样得到了反应。”

“结果就是五号针剂和e病毒同样能够催发体的特殊变异，还会让对其造成严重的依赖，落犯罪分子手中，就变成了最终将感染者催化成变异体的催化剂和毒品。”

“加上后来发生了那件事，这个项目最终被叫停了，五号针剂生产工艺保留在科学院，现在只有科研质的少量制备。”

“院长。”张秋意说道：“我认为林院士这项研究很有价值，我们应该加大力量，继续研究。”

“秋意你想得太简单。”汪莉说道：“去年的第四塔层自管会事件，就是五号针剂流播造成的，掌握生产工艺配方的势力到现在内政部都还没有找到。”

“虽然随后的调查让科学院洗清了嫌疑，生产工艺不是从科学院泄露出去的，但是现在绝不是重启五号针剂研究的时候。”

“可是院长……”

“我知道你的意思。”汪莉安慰道：“我只是说，现在，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