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赫转过，微笑，“什么问题？”

“如果有一天，你一觉醒来，发现你失去了自己所有的一切，你的智商，你的样子，你的成就，你的亲朋友，你变得不是你自己了，而且你的生掌握在别的手里，就像圈养在猪圈里的猪，别让你生你就生，别让你死你就死，你拼尽全力想去改变，却发现道路艰难，你越改变就越失败，你会怎么样？”

“我想，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可能会活不下去了吧，如果生都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那还有什么意义呢？跪着生还不如站着死。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说到这儿，白赫忽然想到什么，于是对苏禾说，“你别听我的，我是瞎说而已，你很年轻，我也很年轻，我们都会前途无量的，我们的生也都会掌握在自己手里。”

“……”

苏禾脸上的表变得伤心。

是呀，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如去死，她那么努力，想要去改变，努力了这么久，可到现在自己的样子一点都没有改变，还多了三个0。

自己的一切全都掌握在陆北擎对她的看法。

“如果……”苏禾接着说，“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活不下去了，可是又不清楚死了之后到底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那时候该怎么办？”

苏禾认真的问白赫这个问题。

白赫也看的出来她的认真，于是他也认真的回答，“我不知道天堂是什么样，也不知道地狱是什么样。但是我知道现实是什么样的，如果觉得自己已经活在地狱，那又何须畏惧呢？说不定会展开另一片黑色天空。”

“……”

白赫怔怔的望着苏禾，昏黄的路灯照在苏禾的脸上，从侧面看去，苏禾脸部的廓似乎没有平时看到的那样粗犷，让他忽然想到一句话，美在骨不在皮，他仿佛能够看到她的骨，只是这幅臃肿的皮囊遮盖住了她漂亮的骨形。

“……”

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撩开了苏禾额前的碎发。

苏禾转过，一脸茫然的望着他，“你这是什么？搞这么漫的姿势。”

“……”

苏禾说话直白，他也习惯了，淡淡的扯了扯嘴角，“怕发戳了你的眼睛。”

“我老公都没有这样过呢，这便宜都被你占了。”苏禾有点脸红。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白赫诚挚道歉。

“没关系，反正这个老公有没有都没区别。好了，我肚子饿了，我们去餐厅吃饭吧，我要吃好多好吃的。”

白赫“嗯”了一声，然后他先站了起来，伸出手。

苏禾大方的将自己的手递给了他。

然后两个手拉着手，往餐厅走去。

……

二来到餐厅。

意外的是，餐厅非常安静，只有工作员在，现场却看不到一个客。

看到有进来，经理立刻走了上去，“二位，是用餐吗？”

苏禾问道，“这里怎么一个都没有，现在是饭点。”

经理笑着说道，“抱歉二位，我们餐厅今天晚上被包了下来，所以不接待别的客了，请你们下次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