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宫外，一处平坦土地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方晨有点战战兢兢地看着李渊，“先生，学生可不可以不学？”

李渊手中长鞭一扬，“逆徒，受死吧！”

之前魏王收宝的事已经安排妥当，有这个名声在，整个长安但凡出现点珍奇之物，必会送到魏王府，尤其是种子之类的，长安传言，魏王在为自己以后去了封地做打算。

另外，青雀招揽了两个会烧琉璃的工匠，安排在太子的东宫，开始研制这项技术，等有了全部技术备案后，将由李世民暗中出手，建造琉璃工坊。

这个琉璃工坊未来的管事之，也将会由青雀负责。

百无聊赖的方晨再次回归了学生时代，每天跟着李渊到处跑，到处学。

今天，他要学的是君子六艺之中的御！

“先生，我从没学过，而且您不觉得，我现在还是个孩子吗？”

“逆徒，少废话，过来受死！”

一顿飞狗跳，内侍和宫忙得不可开胶。

方晨看着气喘吁吁，追不上自己的李渊，笑了“先生，您看这又是何必呢？”

“少废话，过来！”

太上皇发飙，方晨还是没跑了，挨了一下鞭子，也不疼，落在身上走个流程。

长孙无垢舍不得，李渊更舍不得，这可是他心中最得意的孙子。

唉，辈分大就是占便宜，最得意的孙子？这话说出来，跟骂没什么区别，关键你还挑不出毛病。

一个比方晨个子高出一倍的大马站在面前，方晨怎么敢骑上去。

马镫呢？这蹄子是个什么况？

哦，对了！好像忘记大唐没有马镫和马蹄铁了。

怎么办？怎么办？记得太子哥好像之后会因为坠马摔断一条腿呢！

眼睛四处转，李渊冷哼“臭小子，今你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先生，不是我不上，您看看，我该怎么上去？我就是跳，也够不着啊！”

李渊右手一伸，揪住方晨的后衣领，直接将他拎起“这样，你不是就能上去了？”

方晨停滞在空中，双脚蹬“先生，您先把我放下来，总不能以后我每次骑马，都让您给我来弄上去吧？”

“糊涂！你难道还不会长大？到那时，这马还不是任你上下？”

方晨简直快要吐血了，这都是什么形容词？

又提醒了李渊半天，可对方始终没有领会自己的真正意图，方晨彻底蔫了。

“臭小子，你可知，六艺之中，为何会有御？”

“学生不知，学生也不想知.....”此刻的方晨那还有心思知道这些，正发愁如何给马镫和马蹄铁面世找一个最佳理由呢！

为啥不自己发明？怕猪名......呸，是怕出名猪怕壮，太优秀可不好。

“逆徒，受死吧！”

躁了李渊再次举起了鞭子，方晨只好改“请先生赐教。”

“御者，泛指马车，共有五御：鸣和鸾、逐水曲、过君表、舞衢、逐禽左。谓行车时和鸾之声相应；车随曲岸疾驰而不坠水；过天子面前所需之礼；过通道而驱驰自如；行猎时追逐禽兽从左面获。

除此之外，皇家的御，更表明御马和御！”

“御马和御？”

李渊轻轻抚摸着眼前这匹老马，“烈马如，无比骄傲，子也更加急躁，想要驯马，需翻身上马与其僵持，直到马力散尽，才会臣服。”

方晨打了个寒颤，这种马，一脚踢死个不跟玩一样吗？怎么训？

不过，听上去真的很有意思啊！

“御，本打算你学会驾马之后再教你，也罢，朕就一并说了吧。”

“心，自古难测，为上位者，当先学赏、罚忠、杀叛、灭不言！”

带着方晨回殿中坐下，给自己倒了茶水，继续道：“臣难当，他必须无比聪慧，作为上位者，才是他唯一的靠山，所以可以厚赏，但必要时，当杀！

忠臣难赏，但不能杀！忠义之臣赏的多了，会变，越罚，才会越忠！必要时，亦可杀！

反叛者，必杀之，朕不会多做解释，切不可做放虎归山之事！

不言之，必诛之！秦皇一统天下，第一件事就是焚书坑儒，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

方晨两眼一闭，开始装死。

吓坏他了，太上皇今疯了不成？怎么开始教帝王心术了？那也是他能学的？

“逆徒，不睁开眼，朕就要让你永远都闭着！”

好吧，您是太上皇，您说了算。

“怎么，以为朕要害你不成？”

好家伙，您中都冒出多少个杀了？方晨也就敢心里想想，说是不可能说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说。

“帝王之术，亦可被称作上位者之术，你这逆徒，怎地这般愚蠢？心隔肚皮，笑面迎后背刀的事数不胜数，朕之所以会教你，就是要告诉你，无用之皆可杀！”

“先生......我不这么认为。”

“讲！”

“您说忠，可在我看来，更多是他们是否听话，听话者，无论忠皆可用，不听话，不要！第二，是他们有什么能力值得我用！无论钱财酒色，不过都是的劣根罢了，完美无缺的，方晨不敢要，更不敢和他有半分接触！”

“好！徒所言甚是有理，既然你懂，朕便不多教了，但你要记住，当杀则杀，不留后患！”

太上皇要疯，动不动就是杀，让活着不好吗？

提心吊胆的结束了这番对话，两再次回到了御马的问题上来。

“先生，我真的不想学！”

“为什么？”

“太危险了，一万次中有一次失误，我这小身板就得折在这里。”

“混账话，男儿怎能如此胆怯？”

胆怯个啊！我只是想让你把思绪转到如何提高骑马的安全系数上面，左右是没有办法了，如今方晨只好解释道：“先生，难道我们不能给马加点装备吗？”

“马装？你难道还要搞出个重甲不可？”

方晨连连摇“先生您看，这上马，若是能挂上两个脚蹬子，会不会方便许多？还有，您再看，这四肢马蹄磨损十分厉害，为什么不能给它穿个鞋子？”

“你小子到底要做什么？”

李渊也看出来不对了，这小子很明显早就打定了注意，只是自己之前并没有注意到。

方晨咧嘴一笑“来两个铁匠和大匠师吧。”

李渊眉一挑，笑道：“可！”

太极宫中很快传出了打铁之声，叮铃咣啷，让那些被赶出来负责守卫的内侍们无比好奇。

李世民接到刘三成传来的消息，“太上皇在教二殿下打铁！”

“父皇，疯了吗？”

奏折也不看了，直接往太极宫跑。

了宫，看着李渊和方晨站在一个桌子前面，很是古怪。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

李渊没搭理他，他就自己站起来，“玉儿，你们这是？”

好在方晨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