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只配仰视它，而它却从未低看过凡一眼。”

“因为所有对它而言都是蝼蚁。”

“你的行为，可笑至极。”

许舟一把捏住唐元清的脖子，将他举起。

“你连鬼都做不成，唐元清，你英明一世，老了却只是个包，一个愚蠢的包。”

唐元清的脖子被捏断。

但那只是尸体而已。

他早就已经死了，只是意志还在残留。

只是现在，他的意识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下一秒。

咕嘟……

咕嘟……

那枯井中的水，全都沸腾了。

一丝丝黑色的雾气，飘了出来。

并不是白雾。

一个模糊的影，从那些黑雾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