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的实习生涯，就像一条想使劲扑腾，却掀不起花的咸鱼。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每天除了两个小时的培训，其他时间在办公室傻坐着，听着其他同事打电话，聊业务，偶尔李林峰会从办公室出来，对着一下属耳提面命，这时候秦泽就会竖起耳朵，听一听这位职场英对市场的判断和经验。

杨建是个子很活泛的逗，闲不住，总在各大办公区晃，勾搭一下前台妹子，渴望着邂逅美总裁。一连几天，连个影都没见到，恨不得跑厕所门来个守株待兔。

秦泽总算明白这个号称理科牛的家伙，为什么从大公司辞职，他常给秦泽灌输自己的理论，大公司心，小公司劳力，中型公司最能浑水摸鱼。

什么狗理论。

这就不是个肯在事业上做拼命三郎的货色，辞职的原因便是无法忍受前东家的频繁加班。

杨建说，反正我是本地，有房有车父母有存款，医保社保养老金各个齐全。我拼命奋斗什么，殚竭虑还不一定能成功，我过我的小康生活自由自在多好。

秦泽心说，尼玛，这不是我曾经向往的生活嘛，知己啊！

今天早上，杨建难得没出去，扑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敲击键盘。

“你在什么？”秦泽见他敲键盘没停过，有些吵。

“灌水啊。”杨建看着电脑，“我在帮你姐姐摇旗呐喊。”

“什么意思。”秦泽凑过去看。

“秦宝宝这周发单曲，同期的还有几个气偶像，竞争很激烈呢。推广、买新闻、丝互......”杨建扭，“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秦泽否认。

其实他不知道，姐姐只说最近要发专辑，没说具体时间，也没找他求歌，《歌星》的时候，秦宝宝需要好歌撑门面，死缠着弟弟，现在她有名气了，公司愿意往她身上花资源，她也就不缠弟弟了。

“现在况怎么样？”秦泽问。

“什么况怎么样？”杨建反问。

“不是丝互么，不分胜负？”

“同期发单曲的明星里，有两个争榜的强大对手，一个小鲜，一个老唱将。我们丝要做的，就是帮偶像宣传单曲，然后去竞争对手的论坛、微博里面。”杨建说：“我开了十来个小号，怼死他们。”

“懂了，就像足迷们为了自己支持的球队，一言不合就打架那样。”秦泽点点。

“秦宝宝单曲的mv昨天就发布了。”杨建忽然埋怨他：“你怎么不给你姐写歌了，搞的战局很胶着啊，谁都压不住谁。”

秦泽一直搞不懂单曲和专辑的区别，姐姐解释说，批发和零售的区别。

通常意义上，单曲一般被公认为包含有1至3首曲目，而专辑在七首歌以上，打包卖。

现在不是cd和唱片的年代了，发大碟的明星已经很少，一般都是出单曲，所以也可以把单曲叫做专辑。

而mv，是宣传单曲或者专辑而制作出来的。

在网络还没有兴盛的年代，cd专辑是歌星最赚钱的渠道之一。而现在，发专辑更多为名气，赚钱反倒其次，

“这就是传说中的打榜吗？”秦泽问。

“不清楚。”杨建说。

所谓打榜，里水着呢。一定程度上是欺骗消费者行为，比如刷数据，类似的例子：图书发行行业的打榜，出版社打量回购图书，制造该图书旺消的假象冲上排行榜。再就是靠丝们了。

秦泽点开音乐风云榜的网站，点开mv榜，发现秦宝宝的mv占据榜首。歌名《青涩》。

他观看了mv，里的主是秦宝宝，男主是个二线明星，他们都穿着高中校服。讲的是一场发生在校园的恋。篮球场相识，写信笺相知，储物室相恋，然后恋曝光，在学校和家长的压力下，结束这段青涩的。唯一的违和感，姐姐的胸太大，让有点出戏。高中生怎么可能有36d，这不科学。

mv制作颇为美，唱歌也还行，肯定达不到品的，但质量在线。

秦泽看完，松了气，mv宣传的是一种青涩纯真的，男主主最多牵牵小手，没有接吻。

他打开“悦耳”音乐网站，同样的mv榜，榜首却是《东方之龙》，一个小鲜的歌。秦宝宝的《青涩》排第二。

再换另一个音乐网站，榜首又是《惆怅》，是香江一位老腊的歌。

这位老腊活跃歌坛的年代，秦宝宝还在读初中，香江老一代艺没得说，老戏骨，真本事，不过后继无，新生代的艺青黄不接。

难怪杨建说竞争激烈。

再一看评论，子和丝都很多。

“穿校服的样子，把我这个制服控给刺激到了。”

“只要是你的歌，我都支持，坐等单曲发行。”

“青花瓷到现在还是单曲循环，秦宝宝唱什么都好听。”

“不好听。”

“期待单曲。”

“大秦宝宝。”

“说实话，看完mv，感觉水平下降了，一看作曲，原来不是你弟弟。”

“如果青涩已经是单曲中的高水平，那其他歌我还有什么好期待的？”

“先撤了，等你的下一张专辑，希望是你弟弟写的。”

其他两的评论，亦是毁誉参半。有叫好，有唱衰。

杨建说的不错，如果把秦宝宝在《我是歌星》节目唱过的所有歌汇总，做成数字专辑，估计能在网上大卖，不过秦泽把网络版权卖了，cd专辑倒是有，据说卖的很不错，还有其他渠道收，因此姐姐的小金库肯定充实。

中午，秦泽和杨建约好一起去“食堂”吃饭，离开公司前，收到裴南曼的短信，约他中午吃饭，附赠地址。离公司很近，走路过去就十分钟。

望湘楼，包间。

裴南曼放下手机，夹一筷子凉菜，手机屏幕亮着，秦泽的回复：好的！

她身边坐在气质淡雅的，扭着脖子吸一西瓜汁，目光却不离手机，手机里播放某知名游戏的教学视频，动感十足的音效声在小包间回。

“几天了？你看这些玩意不腻吗？”裴南曼指敲敲桌面，“不是从不看这些视频的嘛。”

“以前是无所谓，玩游戏高兴就好。但我最近碰到一个贱。”苏钰咬牙切齿的模样坏了她淡雅出尘的气质，她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子最多忍三天，我要找回场子。”

裴南曼无语，“多大的了，除了工作就知道打游戏，一直单身下去吗？”

“咱们别五十步笑百步好不好。”苏钰道：“打游戏多好啊，看谁不顺眼就怼他，小学生死辣随便骂，还不用考虑形象素质，啧啧，好地方啊。最喜欢那些跟我对，我能一天。”

裴南曼眼闪过无奈和疼惜，叹了气，“好了，别看了，估摸着他也快来了，你总不想在属下面前丢形象吧。”

苏钰依言，退出视频。坐姿立时端庄优雅起来。

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服务员推门进来，身后跟着秦泽。

秦泽本以为坐在裴南曼身边的会是裴子淇和李东来两个孩子，看到空谷幽兰般清丽的，愣了愣，这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