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

“想抽就抽。”

“给我也来一支。”

唐心说。

两点上，把一次咖啡杯当烟灰缸，各自吞云吐雾。

“高频易就是抢钱，它的难度，不在于市，而在于本身的硬件和软件系统研发，是金融和计算机的叉领域，且难度最高。”

“对手，也并非是市场上的易者，而是同行。”

“技术还是第一生产力。”

唐心再次解释两句。

楚尧点。

倒是听懂了。

心中却想着，果然——还是泡妞更适合我。

摇笑笑，看着唐心，问道：“问个私问题，你……有没有谈过恋？或者……啪啪啪？”

这问题问别，都或许显得冒昧，甚至冒犯。

但对这种绝对客观理的而言，楚尧似乎觉得没什么问题。

“想过。”

“没有。”

“自己解决。”

“欲望只会影响我的理智判断。”

她依旧是冷静而淡定的语气。

楚尧追问道:“那赚这么多钱有什么意思？”

她想了想，认真讲述。

“每个的生，都只是一场游戏，金融市场就是我的游戏，我的热。不为名，不为利，不为其它任何东西，单纯就是……有趣。”

“至于赚钱，只是有趣的结果。哪天我若是觉得这个游戏无趣，可能就再也不碰，去玩别的了。”

“不过，显然，现在我还没玩腻。”

楚尧沉默，再次翻出根烟，点燃。

这时听到唐心的问题。

“你呢？”

“什么是你的有趣？”

“想过没有？”

楚尧看着她，长长出烟雾，忍不住笑出声来。

“。”

她：……

还是没笑。

不过嘴角微咧。

耸耸肩。

“你真有趣，且无聊。”

楚尧笑着。

“世界的文明起源是男和，可不是票和基金。”

“于男而言，就是文明。”

“我，只是一个文明的探索家。”

唐心熄灭了烟。

说道:“有道理，但还是……无耻。”

楚尧哈哈大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