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啦，到底什么嘛？”

“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放心，我会为你严格保密，并且绝对不笑你，而且百分百拥护支持。”

虞美软磨硬泡，赌咒发誓。

楚尧想了想，笑眯眯的看着她：“成，那你给我写一份保证书，来，白纸黑字，把你刚才说的条款落实下来。”

她：……

“写就写！”

咬着牙写完自己刚才说的。

楚尧看了一遍，笑着，再次反问道：“绝对拥护啊？绝对支持？绝对保密？”

都到这个时候了，虞美自然是咬牙点。

楚尧摇笑笑，也没再说什么。

很荒唐的，在纸上落笔。

——“完成百斩。”

虞美：？？？

你……

你！！！！

还敢再无耻点吗？

真就一点脸都不要了。

low到好吗？

“什么表，你说的啊，绝对支持。”

楚尧眼中带着几分痞意，笑看着她，得意洋洋的同时，也带着几分谨慎，做好应对她飞禽大咬的准备。

low归low，但这个瞬间，虞美也倏然会觉得，那个……那个曾经的楚尧，回来了。

她宁愿这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