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莫名其妙。

苏诚也莫名其妙，就自己对许璇了解，洗澡就十分钟事，怎么过了二十五分钟才敲门？

苏诚开门，看许璇一切正常，两到小阳台位置，桌子上有一盏台灯，坐在这里看，城市夜景还是相当漂亮。

苏诚还没开，许璇先道：“我应该道歉，刚才吃饭时候去洗手间，接到一个电话，心有点郁闷。”

苏诚问：“愿意和我分享这郁闷的事吗？”

“没事了，我妈的事。”许璇拿起红茶喝了一杯：“我很怪，为什么你喜欢喝廉价的袋泡茶，国内好的红茶很多。”

“因为方便，我只会喝茶，不会品茶。”苏诚道：“刚才我去溜达了一圈，发现被跟踪。”

“哦？”许璇装傻，紧张问：“谁？”

“我问他，你找我。他说，没有。我说，你可以说。他说，你误会了。我问，白令吧？他想了一会回答我，不认识。按电梯，离开。”

“白令？”

“我现在越来越偏向左罗的猜测。有一伙要弄死白令的仇家，但是他们不动手，要白令动手。为什么？”

许璇问：“会不会只有白令认识这个？”

“不太可能，如果说只有白令能找到这个，倒是有点可能。”苏诚道：“我们捋一捋明面资料。白令少年时期在苏联特工训练营，苏联解体，白令被某国组织吸纳成为一名官方商业间谍。来市坏事，被捕。这时候他说自己隶属美国旗下某官方组织，是官方间谍。而美国却说自己旗下没有这个组织。他不太确定是不是美国，又说北约某国，组织名称叫北大西洋f1报处。但是到了现在，并没有发现有这个组织。”

许璇接道：“但是我相信白令说的是真的。”

“对，因为他妻子也是这么说，两个供几乎完全一致。他们获得了商业报，确实是让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获利。”苏诚道：“有没有可能，白令和其妻子是听从一个的调遣，调派？”

“上线？”

“对，直接上线，间谍通常是这样设置，单线联系。在供中，白令和其妻子描述此长相，四十多岁，白发，一起喝过一次咖啡。上线会不会是伪装了自己？”

许璇思考着，道：“这伙知道白令指的组织是什么……当时的全球意识形态还是比较浓的……灭？白令的上线掌握了很多东西，”

都说不通，白令只是最底层的行动者。

苏诚问：“会不会是两件事？白令是单独一件事，上线出了问题，逃跑了或者背叛了。只有白令可能找到他？”

许璇摇：“不太对，从供上看，白令对上线的了解只是一知半解。他没有这个能力。不过，如果我们知道白令最恨谁，我想我们就知道为什么有想利用白令。”

苏诚连连点：“没错，聪明的璇子。白令有个仇家，或者说白令自认为自己有个仇家，这个仇家是这伙的目标。我们可以制造假消息，说白雪被攻击……”

“不行。”许璇立刻否决：“我们是警察……我是警察，做事必须按照规则来，不会让你来。并且白雪是七组的，是我的同事，我需要你能站立在白雪角度上，助白令，而不是利用白雪去案。”

苏诚看许璇：“讨厌。”

许璇险些血：“喂，好好说话，别突然卖萌好不好？”

苏诚一笑，慢慢思考，道：“我觉得这伙应该和国家无关。”

“理由。”

“白令当时拿到是什么商业报？白令收集了市出制造业的成本信息等，导致世贸组织以反倾销罪名对市二十多种出产品设置反倾销税。不久之后取消了。为什么？因为那些国家会不知道市况吗？设置反倾销税确实打击了市，但是对他们并没有太大好处，因为市场是相对的。一般来说，反倾销税只是部分团体或者某个国家针对某个国家某种产品设置，第一次在国际上出现大面积的商品反倾销税，极其罕见，除非是受到制裁的国家。”

“你的意思是？”

“恩……举例，比如某社区抓到一名小偷，小偷被居民们揍了一顿，就你们警察来说，只要没有残废，或者死亡，通常是不想去追究谁揍了小偷，对吧？”

许璇想了一会：“这个……大概是这样，虽然法律保护小偷的权益，但是一般况下，好吧，绝大多数况下，警察不会去追究施者的违法行为，最多就笼统的警告一下。”

“这时候有个sb去报案，拿了自己拍摄的录像，录像清晰的说明上面有多少，谁打了小偷，在这种况下，你们要怎么处理？”

许璇回答：“那只能正常处理，有报案，有确凿证据，无论我们愿意不愿意，我们必须将打者拘捕，按照具体况进行处理。”警察不是法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