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兰信息？成本和风险完全不一致。我更怪的是，为什么你们就认定是去拘留所看毛小兰的几个给毛小兰信息呢？还是通过手语，手势？”

左罗反问：“如果不是通过手语通知毛小兰，为什么要黑监控呢？要知道闪存早就安装在监控主机内的，有需要就可以启动……哦，我明白了，幕后故意黑监控，就是要把我们带偏了，让我们认为这五个其中一位给毛小兰提示。”次奥，心机好。

苏诚道：“我之前一直不理解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成本太高，风险太高，收益太低。”

“恩……”左罗不知道怎么说，他已经了解幕后手段，幕后要栽赃苏诚，因为只有苏诚是低成本。但是如果要解释的话，苏诚就知道马丁已经被警察盯上了。左罗问：“那现在呢？”

苏诚怀疑看左罗：“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和报对我隐瞒？”

左罗立刻回答：“没有。现在你理解了吗？”

苏诚狐疑眼打量左罗，苏诚道：“现在能把周断陷进去，厉害。但是这一盘棋太大了，假设警方和内务局相信周断是被诬陷的，那么周断就是好，假设警方和内务局相信南区局长是被诬陷的，那她就是好，那坏是谁？几乎直指局长。那就代表幕后想把局长拉下马，但是我们要是这么想了，局长就变成好了。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到底谁tm的好，谁才是坏。”

左罗心中盘算，现在南区分局局长，周断，局长三各有矛所指，另外最有可能成为副局长，一位是刑警支队支队长，一位是缉毒处张副处长。会不会前面都是烟雾弹，实际是这两中一个？这个游戏似乎是五五开的赌博游戏，甚至可以说警方的胜率大一些，但是这其实是个不公平的游戏，因为幕后是按部就班，他知道他自己目的是什么，他甚至能揣摩警方的想法，他拥有很多资源，当需要时候就放一招。比如内务局没有怀疑局长，幕后就会提醒内务局怀疑局长。

左罗问：“这游戏怎么玩？”

苏诚道：“这游戏很难玩，但是却有最容易最实用的关办法。只不过，我不能提出这个办法，因为我提出这个办法，你们会认为我有鬼，我也在副局长夺嫡上有立场。好，就算你左罗和陆任一都相信我，内务局其他会相信吗？陆任一只是专职z部门的内务局派遣员，副局长不属于陆任一的职责范围。”

左罗道：“除非我为了担保。”

“对啊，除非你，或者其他被信任的担保我没有私心，但是这时候你就会怀疑我，我是不是幕后早准备好的棋子。”

左罗沉吟看悠悠喝茶的苏诚，许久后拿起电话：“陆任一，我和苏诚要见你们几位老大，你安排一下。”

苏诚道：“我猜陆任一彻底抓狂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接到你电话如同救命稻一样。而我可能利用你们这种心态，主导你们的工作，以达到我不可告的目的。”

左罗回答：“苏诚，我不信你，但是又最信你。”

“不理解。”

“疑不用，用不疑。”

“扯淡吧，你一边用我，一边还给我安装窃听器。”

左罗怒：“你非要我说，要不是实在没办法，能选择相信你吗？”

“实话挺伤的。”

……

内务局会议室在总警局大楼，苏诚和左罗到达会议厅，内务局局长和几名副局长已经在等待，他们最近也非常烦，除了副局长空缺引发的一系列事之外，还有因为内务局技术上落后，检察官正在全面盘点他们的私财产，查经济问题。作为以忠诚为标志的内务局，竟然被怀疑不忠诚，这是耻辱。更大耻辱是，被怀疑的理由是因为技术不行。

技术怎么行？全部是年轻，每天要和各种账目，投诉，公务员，政府雇员打道，还要介卧底等事。不过，无论多大困难，工作没做好，就是没做好。内务局目前最重要一件事，就是给出结论，给出副局长这件事上的结论。

没能给出结论，这个锅也没背得动，甚至没有能说服几位内务局老大统一意见。

除非这叫苏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