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整理信息一个小时忙碌后，孙军关门，拍掌：“注意，开会。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大家原地坐着，办公室就是会议室，孙军看苏诚：“苏大顾问，先说说你的看法。”

苏诚知道孙军话里味道不对，也不计较，反倒因为其有点脾气，才表明其有荣誉感。苏诚道：“首先我们需要承认天罚是顶尖的好手这一点，虽然挫我们自己的锐气，但是我们必须从这点出发。这些信息非常杂，我先整理了报警电话信息，发现昨天八点到晚上十二点期间，没有报警汽车失窃。在目前没有线索况下，我建议找一个切点。”

孙军问：“你说的切点是通工具？”

“对。”苏诚不喜欢繁琐的事，但是还是整理了报警记录，肯定有图谋。

苏诚道：“钱二遇害现场在县城中是比较偏僻的，我认为天罚必定自己开车。理由有三，第一个理由，即使很偏僻也有，天罚用弩弹杀钱二，他并没有把握能把钱二打到河里，等出租车然后离开现场是非常不明智的。第二个理由，即使是红外弩弓发的弹珠，也需要瞄准，弩弓体形比较大，不可能现场组装，步行携带并不方便。瞄准地点是哪呢？现场没有发现，在汽车驾驶位瞄准发的可能最高。第三个理由，我刚才打电话给通科，他们告诉我，要在钱二遇害附近叫车，除非叫网约车，出租车要靠品。也就是说，如果天罚乘坐出租车到达钱二遇害地点，因为去那位置的乘客很少，那出租车司机很可能会记得他。”

孙军道：“钱二死亡时间不明，因为长时间泡水，法医给出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到傍晚六点二十分，这地方虽然比较偏僻，虽然只有一条路，但是两个多小时经过的车辆最少大几百辆。对了，这条路只有两个路有卡，中央八百米没有监控。”

苏诚道：“我刚才说了，天罚是顶尖好手，他没考虑到钱二会掉水里，对吧？这是正常逻辑。如果钱二没掉水中，那很可能在十分钟或者二十分钟内就会被发现，死亡时间推断自然就更加准，我们需要排查的车辆自然更少。他的计划不在于造假死亡时间，我认为他的计划在于能不能糊弄过卡或者警察。这种肯定是比较特别的车辆。”一定确定死亡时间，警方调动两个卡监控进行排查，很容易挖出车辆。

“比较特别的？”孙军不太理解。

“我也不知道什么比较特别的，肯定有什么普通又不普通的通工具。”苏诚道：“这是我建议的切点，你们有更好的建议可以说出来。”

小姑娘举手，道：“苏顾问，酒店有监控，拍摄到天罚的脸部，而且还有目击天罚的长相，你和孙队都认为天罚经过化妆，而酒店监控像素不够。即使我们查出他开什么车，又能有什么帮助呢？”

“新？”苏诚问。

孙军点下，介绍道：“全县的监控分很多种，有安全监控，测速监控，违章监控等等……其中有部分是高清摄像，能捕捉脸，车牌的专用监控，先查，大家开工。”一旦确定汽车号牌，就可以通过全县监控划出天罚运动轨迹，可以收集到更多的信息。

苏诚拿起红茶喝了一，继续看报警信息，一会，方凌打电话过来：“苏诚，钱二遇害附近那条路是江滨路，对面是城乡结合部中还没有规划的部分，旧三层小楼等，多是外来务工员租住。看不见地方有不少红店（少个灯字，最近被河蟹惨了。）。城乡结合部内道路错综复杂，监控稀少，而且都是老式卡。”（今天才知道，监控镜简称踢威。）

苏诚道：“你一家家问过去，菜贩子，便利店等，问有没有听说有丢了东西。”

“丢什么东西？”

苏诚回答：“什么都可能，天罚是来林远县旅游的，渡假的，回乡的，不可能携带很多设备。他既然来林远县，说明他应该在林远县生活过，知道林远县一成不变的城乡结合部的棚户区。问吧。”苏诚也不知道能丢什么东西。

“好的。”

苏诚挂电话，茶包冲热水，继续看报警信息。作用并不大，不过闲着也是闲着，而且这报警记录有些看的让啼笑皆非。

又一个多小时后，苏诚电话震动，接电话：“喂。”

“有个卖海鲜的阿姨，她有一辆三助力车，早上开车去批发海鲜，送到某小区内贩卖。下午三点左右收工回家。她将三助力车放在出租房楼下，昨晚六点发现车不见了，她认为是自己丈夫开走的，确实是她丈夫开回来的，但是她丈夫说是在两公里外的菜市场巷子发现三助力车，两子因此还产生了角。”

“好，很好，你将位置定点出来。”雁过留声，也许方凌只是运气好一些。不需要运气，这消息苏诚是挖定的，反正警察力量强大，不用白不用。

……

方凌中午返回重案三组，江滨路这个路段两边路有卡，被盗三车位置是在卡之间，三车被置放的位置也在卡之间。也就是说天罚很可能在城乡结合部偷了三车，骑车出来进江滨路，杀了钱二，又朝前开，进城乡结合部的小巷，将三车抛弃。

孙军道：“技术科已经暂扣三车，这车主要运输海鲜，早上还拿货，还卖了海鲜，我怀疑找不到有用的线索。”

“孙队，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苏诚听方凌消息颇为兴奋，道：“我们已经抓到他尾了。”

孙军想了好一会，确实想不明白，无奈问：“什么尾？”

“不急，等钱二手机。”钱二手机在上午从水中被打捞起来，技术科正在还原数据，同时要求常用社软件供应商提供钱二的聊天信息。苏诚道：“先吃饭，方凌啊，林远县是个小小城，吃的差点很正常，而且林远县算是本市贫困县，你不要太计较，我们主要是工作，工作为主。”

我没计较啊……方凌心道。

苏诚看面前的午饭，快餐，是最最普通的快餐，可以明显看见发，黑油，三层上肥突出的赘。有问，贩子卖不完的怎么处理？大家猜想都比较善良，自己吃，或者是第二天再卖。事实上，不少贩子卖不完的猪，都是下午贱价处理给酒楼饭店，多数是最廉价的快餐店。冬天还好，不过冬天一些贩子第二天还会掺着卖。夏天到了下午基本是有点味道，要处理这味道，快餐是很好的方式，加大味道，加盐加味加香料加生姜等，掩盖其味道。

小本生意也无奈，不黑点，生意没法做。因为你不黑，别黑……如同超载，不是我想超，我也想安全。但全国都超，你不超，就得饿死。

苏诚看面前两荤一素，是一点胃都没有，还有这打包的汤，清汤，一两紫菜煮一锅的那种。

小姑娘赶紧道：“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我忙晕了，没有订餐，又过了吃饭时间，只在附近找到这一家。”

孙军道：“苏顾问和方警官是客，打电话叫汉堡，苏顾问，汉堡吃的来吗？”

“必须是两牌子的。”国内有很多小型的洋快餐店，其中的猫腻实在是无话可说。网上有很多经常声讨美国两牌子卫生问题，垃圾食品。其实吧，家算是业内很有良心的，小型洋快餐厅那个内幕简直炸。（虾米结婚前个体户开过……开了几年总结一点，不黑没钱赚。）

“好。”孙军爽快答应，小细节不纠缠。

苏诚好问：“你们经常吃吗？”

一名组员回答：“不算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