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只有两米，打通后送过来给苏诚，苏诚接电话对白雪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白雪一笑：“我做的贡献很小，当然要尽可能帮助你们，我也是七组一份子。”刚才左罗发火，办公室一片霾，苏诚一回来，那笑容就让感觉雨过天晴。

苏诚笑着回应，对左罗道：“左队，回来聊聊。”

左罗：“我在开会，二楼一组会议室，很急吗？”

苏诚道：“恩……”苏诚挂了电话。

苏诚喝水，慢条斯理对白雪道：“要对左罗解释吧啦吧啦一大堆，左罗才会回来。但是我只要一挂电话，左罗就会蹦进来。”

白雪还没开，门被左罗推开，左罗反手一关门，大步流星走过来：“什么事？”

苏诚道：“看你们的艺术照后，我在等消息，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你的会议一点意义都没有。如果我的猜测是错的，你再回去开会嘛。”

“那你叫我回来嘛？”

“我劝你午休片刻，我有预感今天要加班。”

左罗看苏诚，想了一会还是坐下来：“我先和你说明下目前鬣狗案件的进展。”

苏诚抬手阻止，道：“我刚才和宋凯聊了一会，我觉得鬣狗已经不足为惧，现在我们得关心一个。”

“稻？”

“对，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先有悬赏在前，接着天罚又出现，稻呢？四大金牌杀手，米拉这位复仇已经死了，狼蝎呢？……对了，狼蝎我们不讨论，哈哈，三大金牌杀手，米拉已经死了，天罚出现，我认为稻在市。”苏诚道：“代号是自己给的，但是绰号是别给的，复仇，因为她一些行为很接近复仇，她觉得这词不错，就用了。天罚呢？是继承先辈的遗志。稻这绰号怎么来的？”

“好了，我不问狼蝎，你也别扯淡。”左罗哪不知道苏诚瞎掰，狼蝎是左罗肯定的苏诚故意放走的一个，越了解苏诚能力，就越肯定苏诚放走狼蝎，别有企图。

苏诚满意点，道：“你看一些成名的杀手，或者再看普通连环案件的坏，会发现他们作案有雷同之处，有时候是手法，或者是时间，或者是选择目标，或者其他原因。杀手也一样，天罚，擅长使用各种冷兵器，成为标志。米拉不讨论，这根本就不是职业的，冒名顶替的。狼蝎，他能制造出意外造成的现场。但是稻呢？”

“能成为金牌杀手，肯定要有几条命在身上。国刑也建立了档案，但是没有任何怀疑的案件放在稻身上，没特点没模式不留名。身高，体重什么数据都没有，因为没模式，大家找不到雷同的地方，无法拼接在一起研究。如同响尾蛇，他就是个传说，我一直不认为有响尾蛇存在，即使有，也是十几条甚至更多响尾蛇打响的名号，在丁家案件中的响尾蛇只是其中的一份子。不过稻是存在的，不是传说，但偏偏没有任何资料可借鉴。我认为稻非常危险，是四大金牌中最有威胁的一个。其他三中，天罚稀里糊涂就进去了，不谈。狼蝎绝对是佼佼者，但是他行动被限制了，只有伪装成意外的委托才会给他，这类委托是很难的。相反，稻是完全自主的一个，他的目的就是杀。”

左罗道：“你提到稻后我们找了很多关系，国刑资料库，还向国外一些老资历询问，找不到消息，大家说不清稻是什么时候出现……有位老朋友说，也许稻是塘鹅杜撰出来的不存在的物。”

“这点我要否定，七年前，大菠萝和同行佼佼者，曾经对出名的杀手进行盘点，对很多出名的杀手都有一些看法，唯独是稻大家都表示不好说，不清楚，总觉得应该有这，但是从没有案件和其联系在一起。”

苏诚：“大菠萝回去后，那段时间又没有委托，于是就开始寻找稻。首先他先确定一点，塘鹅当时是从欧洲发家的，稻是元老，这代表稻肯定在欧洲杀过。大菠萝收集了塘鹅建立三年来，除东欧之外的欧洲各桩凶杀悬案。接着，大菠萝排除掉一些有痕迹的，留下有线索的案件。找出四十多件挂悬凶杀案。”

“再分析死者身份，最后剩下十个案件。”苏诚道：“没有特点也是特点，这十个案件有酒中毒的，有水中毒的，有刀刺……最终结论是，这十个案件的凶手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他非常擅长使用受害者身边的资源。比如说酒中毒，目标喜欢去足球吧喝酒，经常喝的大醉，死者死后，经过经验，发现其体内含有工业酒，按照份量来算，应该是有再其威士忌内加了99%纯度工业酒，导致其急酒中毒而死亡。”早年有一些生活比较贫困的使用工业酒兑水，时间一长，眼睛失明，肾脏，肝脏等出现中毒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