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模样。

我终究也是要离开的，我只是不想看见你，被卖了，还自以为是地帮数着钱。”

………………

黄浦江边，一个身材肥硕的男子一边吃着汉堡一边行走在江边，男子的另一只手放在袋里，那里放着一把戒尺，他的手指不时地在手指上摩挲着。

“你问我为什么费了这么大功夫，就为了送他一具身？”胖子将中的食物咽了下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一个不可见的流着，

“他当初费了那么大的功夫，不也是直接把戒尺说给我就给我了么。”

“你说这不能作为理由？”胖子笑了笑，“怎么能不作为理由？做任何的事都得算计来算计去，多累啊，实际上，当初的他，其实是我们四个里，最让看不透的一个，但最近一两年，他变了很多，原因是他的那个儿子。

嗯，那个儿子确实很可，我也很喜欢，但他那个儿子却真的在无时无刻地改变着他，他真的变得跟一开始认识时，很不一样了。”

“你问我这是好是坏？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依照上面那位的尿，如果他继续这样子下去，可能他的儿子，会死。”

胖子将最后一点汉堡塞嘴里，用力地咀嚼着，

“当他儿子的存在在广播看来，弊端大于益处时，很可能那个可的孩子，就会死了，他自己其实心里也清楚，但他可能不愿意醒来，也不知道如何醒来，甚至是醒不来。

但广播当初能对血尸做那种事，再来一次，对于广播来说，也没什么难度啊。”

胖子擦了擦嘴，手指继续在袋里的戒尺上摩挲着，

“你说我怎么想的？

怎么说呢，

其实我还是觉得一开始认识的那个苏白，反而比现在的他，更迷一些，我挺喜欢他忽然犯病时的那种感觉，我自己做不到，和尚也做不到，嘉措也做不到，但他做得到，正因为如此，我才羡慕；

但他最近，犯病的次数和频率，真的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