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比，可这话说出来了又不好听。

而那曲老先生，也已皱起了眉，直接走向茅屋，道：“进来谈！”

“何必如此小心，几昧宝药而已……”

方寸只好答应着，似乎有无些无奈的转向周围看了一眼。

周围那些来来往往的皆竖起耳朵听着，显得有些静悄悄的鬼市，于此时又轰然一声热闹了起来，没一个眼睛往方寸这边瞧的，或是挑，或是卖，好像每个都在忙着自己的事。

……

……

方寸自己似未察觉任何不对，与曲老先生定下了丹方，又在这鬼市上逛了两圈，像是最近心甚好，将这鬼市上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什买了不少，倒不像是挑有用的，只像是挑贵的，每次跟了他走在这鬼市，鹤真章都心里难受得紧，你这银子花着自己不心疼是不是？

我都心疼了！

你买丹买飞丸啥的倒也罢了，那些七八糟的虫子你买他作甚？

听闻你方二公子除了《书经》之外，天赋尽皆极高，六经皆作当作本命经，那选什么不好，怎么倒非要选择在大多数眼里都与邪门歪道有关的《灵经》来修行呢？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嘴，我《书经》学的就挺好，嘿嘿！

“方二公子啊，休怪我多事……”

直到方寸逛的尽兴，抱了堆物什坐回了马车上，鹤真章暗爽完了，便也低声劝着：“你要找曲老先生炼丹，倒是没什么，但最好迟上几天再说，这几里，最好不要走这一趟镖……”

“怎么了？”

方寸笑着看向了他：“我自买宝药，有何不可？”

鹤真章脸色凝重，担忧道：“夜坊之上，易什么的都有，消息也是一类，咱们在这里与说的话，没准一回，就成了别卖出去的宝贝，可不能不防啊……”

“无妨！”

方寸摆了摆手，笑道：“我柳湖方家，怕得谁来？”

见方寸劝不动，鹤真章也只能唉声叹气，到得了书院，便摇着往回书舍走去。

走了几步忽觉不对：“我好像忘了什么……”

转看看周围，脸上满满都是无奈：“这次确实没把我扔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