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一块练习，一年一次的中秋，大家玩得尽兴，就是投壶这块，不中。

红果一旁看着忍不住摇，真心替她们着急。

本想上前去教她们如何个投法，就见霁月过来了。

“大哥。”

朝歌已迎着他去了。

抓了他的衣袖说：“我还是投不中，你教教我吧。”

姑娘娇软，委屈。

他说：“好。”

他拿了箭，让她看着点，注意投壶的弧度，这是关键，不能有偏差。

其实投壶的准确率真的需要技术，想要投准，就要积月累的练习。

靠运气，很难。

八支箭，被他逐个投了进去，一支不落。

在他的指导下，朝歌又试了几回，还是没中。

默默叹气，这玩意今天和她过不去了，一点不给面子。

好在有婢陪着练习，一样投不中，她面子上不会太难看。

霁月见她小脸渐渐不太好看，知道小姑娘定然是泄了气，便走过来，从背后拿了她的手，分明是整个拥抱了她一般。

“……”这么多看着呢，他想嘛？

她全身紧张。

事实上，旁的婢一点想法没有。

上将军就是待她们家小姐好，还要亲自教小姐投壶。

“注意力要集中，不要走神。”他轻声说。

她勉强拉回自己的意识，把注意力集中在投壶这件事上。

啪……

中了。

“我中了？”她诧异，惊喜。

“嗯，中了。”

他又拿了箭放在她手里，握着她的手。

手把手的教她投壶，再不中，可还行……

朝歌很快又意识到这是霁月帮投的，又不是她的功劳。

众目睽睽，他借着兄妹的名誉，无所顾及的将隐晦的意演绎到尽兴。

拥抱着她，手把手的教她投壶。

当旁习惯了这一切，便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妥。

她却渐渐小脸通红。

借着兄妹的名誉，前这般亲昵，他无顾及，她却不好意思了。

好在她的婢红菱体贴，见她脸都红了，以为她累了，忙递了茶过来，一一杯。

两也就放了箭，喝了茶。

朝歌喝过茶后说：“先不玩了，歇息一会吧。”

她转身进屋了，霁月也就跟着她一块进来了。

主子们坐下要说话，婢把水果端过来，也就退下了。

待都退下，朝歌这才轻声说：“外面那么多看着呢，你休要打着兄妹的名誉来碰我。”

他似怔了一下，随之笑，问：“我碰你啥了？”

还不承认了了。

无赖。

小姑娘解释：“……会让多想的。”

“想啥？”

得，装傻充愣来了。

他挪了一下位置，挪到她身边来了，双臂一下子抱住她圈在了怀里，似要使劲把她揉碎在怀中，她一吓，他下抵在她肩膀上，听他轻声说：“傻瓜，这才是碰。”

可与真碰还差远了。

揉碎在自己怀里。

毫无距离。

毫无缝隙。

“你捏疼我了。”她难堪得全身汗毛要炸起来，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

搁在前一世，她本来也不太明白那是什么。

现在就什么都明白了。

那是属于一个男的和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