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是没法儿待了，还不如上街要饭。

姜明山听着就一阵火大，“闹够了没有！”

这一嗓子，吼得屋里所有都怔住了，蔷薇手里刚给老太太收拾好的包裹吓得落在地上。

姜明山冷冷扫了众一眼，“都滚出去！”

众不敢忤逆老爷，忙低着脑袋往外跑。

等屋里只剩姜明山和老温氏两个，姜明山才气势全开，那眼神，恨不能把老温氏给绞成泥，“就因为你那么一闹，姜妙的事儿全曝光了，姜家被推到风尖上，现在外所有都在议论姜妙未婚先孕，一旦闹大，很快就会扯出陈氏，扯上二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撒泼打诨，再闹下去，别说上街要饭，你就连留在京城的资格都没了！”

听罢，老温氏整个都懵了，“怎、怎么会这样？”

又想到之前姜云衢来问她在戏园时说没说过什么，她当即反应过来，这对父子是在怀疑她走漏了关于姜妙的消息，忙大着嗓子道：“这事儿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那都是姜妙自个儿作死！”

“要不是你，姜妙能跑到戏园去闹？”瞧着老太婆完全不知反省的样子，姜明山气不打一处来，恨得牙根痒痒。

“哎哟哟，你还怨上我了？”老温氏瞪大眼，脸色铁青，“要不是为了帮你造名声续个好婆娘，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儿？”

老太太准备踩着姚氏帮他造名声这事儿，其实姜明山一直都知道，而且还默许了的，但现在事闹大，那就是老太婆的不是！他这么高风亮节的，怎么可能在和离后痛踩前妻的脸？

愤愤站起身，姜明山吩咐下，“往后给我寸步不离地看好老太太，没我的允许，禁止她踏出房门半步，还有，即起福瑞堂的一应用度全部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