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妙姐姐，你去歇息吧，我回延寿居让青杏她们来收拾。”小安子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姜妙，像被抽空了魂魄，瘫坐在床榻边，握着刘婉姝早已没温度的小手，不哭也不说话。

“她那么净的，不会允许别碰的。”姜妙掏出帕子，轻轻擦拭着她的手掌心。

一大桶温水送进来后，屋里只留姜妙一，元竺和小安子退了出去。

……

肖彻回来时，听得下说姜妙在客院，便直接朝这边来。

小安子和元竺还守在外。

“况如何？”肖彻问。

他一贯冷静，但此刻身上却散发着少有的冷冽与沉，剑眉下压，气势全开，幽暗瘆。

俩齐齐打了个哆嗦，小安子道：“回厂公，苗老来看过了，但，晚了一步……”

没等他说完，肖彻已经推门进去。

听着里间屏风后传来的哗哗水声，肖彻没有再往前一步。

姜妙猜到进来的是肖彻，问：“抓到姜云衢了吗？”

“已经送回了东厂。”

能被关在东厂的犯，都是犯了大案的，现在直接把姜云衢送去那儿，可见厂公是真动怒了，姜妙点点，“嗯。”

肖彻听着她冷静到可怕的声音，微微蹙了下眉，“妙娘？”

“我没事。”姜妙把刘婉姝从浴桶里抱出来放在榻上，擦身子后，捋直双手双脚躺平，跟肖彻说：“得让去锦簇坊做一套银红色的襦裙来，小公主最喜欢穿了，就算要走，也得打扮得美美的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