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用饭，又命下上了些新鲜的时令水果招待，这才让身边的大丫鬟送着她们出府。

……

那二走后，淮阳长公主看向太子妃，“你真想好了要把秦家姑娘送给太子？”

“不是送。”太子妃淡淡道：“我跟殿下商量过的，殿下也觉得不能明着拉拢肖督主，就只能拐着弯地联姻，横竖只要姚太太一健在，姜氏和小姜氏的关系就一不会断，虽然联的是小姜氏夫家妹妹，关系又拐了个弯，但这么做才最保险不是么？总之，将来总能派上用场的。”

淮阳长公主叹息着摇摇，“你们夫妻俩，我真是不明白了，太子一直以来都走得很稳……那个位置，早晚是他的，又何必冒险去拉拢皇上的心刺？”

太子妃笑了笑，“可能，是因为殿下的心太净了吧。”

关于孙贵妃的事儿，淮阳长公主有所耳闻，但这是皇室秘闻，不外传的，当下听得太子妃这么说，她便明白了几分。

太子一直不满他父皇当年弑父杀君的做法，更不满他父皇强占了先帝妃子，因此很多事，他不屑，也不愿去做。

但这份“清高”，早晚会被崇明帝所察觉，到那时，崇明帝会不会废了他另立储君还很难说，所以他要早早想法子为自己拉个后盾。

说白了，崇明帝看东厂不顺眼，一则是因着东厂权势过大，二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东厂乃先帝一手创立，东厂的存在，会时时刻刻提醒着崇明帝，他能有今，全是因为当年弑父杀君行了大逆不道之事而得来的，所以他才会做梦都想除了东厂。

而太子想拉拢东厂，一方面是给自己添助力，另一方面，也是在暗暗跟他父皇较劲。

明明生在皇家，却不肯融这个心复杂的大染缸，太子这子，也不知对他将来是好是坏。

淮阳长公主暗暗叹了气。

……

太子侧妃空出了一个位置，接下来要补上去就得有流程，不是随便拉个都能填的，毕竟侧妃要上皇家玉牒，甄选要慎重，首先会有多个候选。

毫不意外的，秦曼进了候选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