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跟姜妙之前吃过的甜点和蜜饯都不同,腻得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肖彻喂完最后半块,想给她倒杯茶,却发现茶壶是空的。
姜妙道:“你
都不在,丫鬟们哪会往这边添茶,就算是晚上,我过来也得偷偷摸摸的。”
说着,看向他,“你昨儿个晚上刚来,今早又来,就不怕被
发现吗?”
“已经有
发现了。”肖彻说。
“谁?”姜妙脸色微变,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傅经纬。”
“啊,怎么是他?”
姜妙眉心微蹙,就算要发现,也该是肖宏的
才对啊,关傅经纬那厮什么事儿?
“他对你贼心不死。”肖彻望着她缓缓开
,“早上我出去的时候,见他在定王府围墙外晃悠,便故意现身让他看到了。”
姜妙嘴角微抽,“所以,你是吃醋了吗?”
肖彻“嗯”一声,沉默了会儿,问她,“他哪里好?”
姜妙有些懵,“我有说他好吗?”
肖彻道:“当年我若不借
下江南带你走,你早就成他的
了。”
姜妙微窘,“这都多久前的陈年老醋了,你怎么还……唔……”
似乎不想听她往下说,他扣紧她的后脑勺,用唇堵住她的话。
好一会儿才松开她,“不许对他再有任何想法。”
姜妙简直有
难辩,“太子殿下,你讲讲道理好不好,若非你当时一个劲地把我往外推,还不惜扔我一张千两银票让我卷铺盖滚蛋,我能起心去找他吗?你明明就知道,以我当时的处境,银钱帮不了我,你自己不要,还不允许旁
对我好了?”
“当年是我不好。”肖彻抱紧她,额
在她额
上蹭了蹭,又说:“但我已经改了,所以你往后只许对我一个
有想法。”
姜妙翻翻眼皮,“当初下江南,果然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嘴上撵我走,背地里又不许我去找旁
,你要不要这么霸道?”
肖彻又蹭蹭她的耳垂,低声道:“得知你去找他,我便后悔了。”
像是咽不下这
堵了多年的气,他又小孩子邀功似的来了一句,“后来为了弥补,上元节那
,我找借
带了你出去,当时你在东篱居雅间内看烟火,我就在对面的阁楼里看你。”
姜妙一愣,她怎么记得,从江南回来以后,他们俩的关系也并无进展?还说她小小年纪野心挺大?
这闷骚……
哼了声,姜妙道:“太子殿下,你这嘴上说不要,背地里却偷看我的习惯,很是要不得啊!”
肖彻蹭到她颈窝,声音和呼吸都有些粗闷急促,“现在什么都要。”
见他不安分,姜妙一把摁住他的手,“你白天有没有补觉?”
“没有。”肖彻摇
。
“那你还来?”姜妙瞪眼,“不要命了?”
肖彻轻笑了下,抬
看她,“怀疑我的体力?”
龙脊山十五年,什么样的高体能训练他没经历过?不就是一个晚上没合眼,比起连续四五
不眠不休的残酷磨练,有些不痛不痒了。
后来到了北梁才知,他之所以能在那么多死士中脱颖而出,是因为当年负责一对一训练他的师父,那个常年戴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
的龙脊山之主,早就被苏皇后给收服了,对他的训练很残酷,却能让他快速成长。
苏皇后说,保护他,不如让他学一身自保的本事,没
能做到全天十二个时辰眼不错地盯着他,保证他不被
暗杀或是算计,除了他自己。
又被他狠狠亲了一通,姜妙无力地翻着眼皮,“你别闹,我跟你说件正事儿。”
“嗯?”
“关于小宝的。”姜妙说:“我发现儿子是个小天才,我都没怎么教,他竟然就能认字能写字,这天资,比起当年的傅二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我不想白白
费了,睡前跟他提了一嘴,说给他请个先生,他竟然自己点名要邹衡,你说,让邹衡来教他,好不好?”
肖彻眸光微动。
那个小家伙,都不知是哪来的小妖怪,当年才会爬就古灵
怪的,天资异于常
不是很正常?
想到这儿,他淡笑,“邹衡不错,是个好苗子。”
“你也觉得他好?”其实姜妙心里也认同邹衡,但,“我跟柔娘是姐妹,你说我就这么去请他,会不会给他造成心理上的负担?”
肖彻反问,“他都要大婚了,怎会有负担?”
“毕竟,他曾经喜欢过柔娘,而且看得出来,用
很
。”姜妙叹
气。
“
心都是会变的。”肖彻说:“况且他肯主动请旨让齐安帝重新赐婚,可见已经准备好放下过往接受新
,若只是来教小宝念书都能让他勾起回忆郁结于心,这样的
如何配给我儿子当先生?”
姜妙的重点放在前半句上,“
心都是会变的,唔,你是想说,你将来也会变吗?”
“不会,我跟他们不同。”
“哪不同?”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啊!流氓!”
……
因着一早要
宫去觐见齐安帝,肖彻没怎么闹她,后半夜陪着她睡了会儿,仍旧是天将亮的时候离开。
他的身手远远高出定王府这些眼线,因此来去自如,并未让
察觉半分。
姜妙怕被姚氏和丫鬟们发现,也是一大早就抱着换下来的床单被套去后罩房洗。
但晾晒时还是让青杏给发现了。
青杏十分奇怪,“姑娘昨天才换过一回,怎么今天又换了?而且,洗这些东西都是
婢们
的粗活儿,怎能你亲自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姜妙拉平晾衣杆上的被套,应了声,“不找点事儿做心里闷得慌。”
青杏觉得,姑娘大概是想姑爷想出癔症来了。
哎,
都死半年了,这个坎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跨过去啊?
肖彻昨天晚上送来的是个六格攒盒,六个小蛋糕,姜妙只吃了一个,还剩五个。
晾好床单被套,她回修慎院把攒盒捧了来,给小宝和姚氏一
一个,剩下的三个没办法分圆,便只得两两一个,青杏青莲分一个,露水露珠分一个,外
看院子的吉平吉力分一个。
南齐没有这种点心,别说吃,他们连见都没见过。
姚氏不由得好奇,问姜妙,“这是和丰楼出的?”
姜妙顿了一下。
和丰楼太出名了,若是真有这种点心,外
肯定很多
吃过,姚氏随便一打听便能得知。
想了想,她摇
道:“不是和丰楼,是靖国公府送来的,当时天色尚早,你们都还没醒,我就先接下了。”
那边一直背着“害死肖彻”的罪名,送点儿吃食来赔罪很正常。
姚氏喟叹:“没想到,他们家府上还有这等手艺,只是……可惜了,唉……”
的确可惜。
姜妙垂下眼睫。
高家满门忠骨,老国公一身肝胆为南齐平了多少战
才换得后来的盛世安宁,岂料一朝宫变,江山易主。
新帝登顶后随随便便一桩莫须有的罪名便让高家陷
不仁不义之境,如今兵权被收,小公爷将军封号被褫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