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告诉我具体的是谁，但指引我来到北高等着还是没问题的。”

食梦貘：“看来神秘的衰退比我想象的要慢一点。无所谓了，未来的相遇未来再说，现在我关心的是，子哟，你要如何处理这个孩呢？”

食梦貘控梦境，把呆若木的赤西枫绑上了十字架，竖起来。

和马：“我想弄清楚最后一个问题，她为什么又回来呢？按你说的，她应该恐惧真正的神秘让她失去心理上的优势地位，那她应该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了。”

食梦貘：“我不知道。她有类复杂的一面，我搞不清楚的东西也很多。”

和马：“这样啊……”

食梦貘催促道：“别磨蹭了，外面的时间就要天亮了哦。类的法律没有任何办法制裁她，你想要制裁她，只能在这梦里了。掉她，让她成为植物。但是她现在本就在你的房间里睡着了。

“她如果就这样变成植物，你肯定会被推到舆论的风尖上。就算你什么也没做，以我对类的了解，他们肯定会认为是你做了什么。不但你的名誉会受损，现在同在你房间里的那些你的徒弟们，也会被视作帮凶！

“你要选择自保，那你就只能放过她，坐视她逍遥法外。放过罪恶的正义，是有瑕疵的正义！”

食梦貘说完哈哈大笑。

和马忽然觉得这个家伙，和蝙蝠侠系列的经典反派小丑有那么点相似。

这时候玉藻说：“这个时候选择坚持程序正义也不错。事实上很多看来，程序正义才是最公平最完善的正义。”

和马咂嘴：“这也是一种做法，所以蝙蝠侠从不杀。”

其实最开始的蝙蝠侠是杀坏的，但那时候dc漫画还在创阶段，很多经典设定没形成。

一个杀的蝙蝠侠，断然不可能和小丑有那么经典的对手戏，也不可能催生出诺兰的黑暗骑士三部曲。

食梦貘：“来吧！选择吧！我虽然不懂什么叫程序正义，想来也不过是类诸多自欺欺的一种。不管怎么样，选择吧！”

和马吸一气。

“我不能放任杀者逍遥法外。我要让她在这里付出代价。”

食梦貘哈哈大笑：“看到了吗，玉藻前！类和以前并无不同！强大的类会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有鱼他的权力，和我们这些强大的妖怪没有什么区别！你醒悟吧，玉藻前！然后和我联手……”

玉藻：“那又如何？强大的类本来就有决定诸多命运的能力，不管他们有意还是无意。

“强大的类一个失误，可能会让千千万万的陷地狱。

“只看表面确实是如此啦。

“但是啊，你看着现在的世界还不明白吗？最终击败神秘的，不是哪一个强大的类，或者哪一群强大的类。

“把神秘到山穷水尽地步的，是类这个整体哦。那些强大的类，不过是类这个整体的一部分。

“没有那些贩夫走卒，神秘绝不会如此的山穷水尽。

“我最近几十年，学到了一个新的说法，叫‘历史是民群众创造的’，认识不到个别强大的类都是民的一份子的你，必然不可能成功。

“和马固然有着改变几个甚至一群命运的能力，但他也不过是类的一份子。就算是他也改变不了整个历史的流，阻止不了神秘的衰退。

“而我的愿望，一直都是‘变成类’。就算和马现在选择由自己担任判官对赤西枫降下判决，就算他选择不顾程序正义，都不会影响我的愿望。”

玉藻停下来，昂首挺胸的注视着食梦貘。

“我劝你放弃吧，食梦貘，接受现实吧。逆着历史流而动的结果，就是被滚滚洪流碾碎罢了。就算没有我，没有桐生和马，你也只会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这和这里由谁来裁决赤西枫没有关系，是两件独立的事。”

食梦貘哼了一声：“那就走着瞧吧。对了，别忘了告诉这位桐生君，我是多么可怕。”

说完食梦貘的身影变得模糊，渐渐淡去。

和马等了几秒，才问：“它离开了？”

“嗯。”玉藻点点，然后看着还被挂在十字架上的赤西枫，“看来它把对赤西的行刑留给我们了。要不我来动手吧……”

“不，还是我来。”和马说罢一抬手，从虚空中拔出了长刀，他能感觉到这次来的是村雨。

是杀剑。

和马拿着剑，走进挂着赤西的十字架，忽然觉得这赤西有点妩媚……

玉藻：“记住，就算她的主观意识昏迷了，本我依然在活动，这是梦里，她是食梦貘的半妖，她在保护自己。”

和马点：“我知道。”

玉藻又说：“其实，遵循程序正义也是一个办法。”

“然后呢？因为我遵循了程序正义，又有被这个家伙杀死了。她已经失范了，她肯定会持续不断的杀。不要指望一个已经杀了两的犯会悔改，那只是文艺作品。”

实际上大部分连续杀犯都没有悔改，能悔改的多是那种冲动杀的。

和马握紧了手里的刀，走到十字架跟前。

他眼中的赤西变得更加妩媚了，显然这个半妖的本我在变本加厉的想要保护自己。

这时候和马忽然想，万一一切都是那个食梦貘说谎呢？

万一学姐的死只是她自己自闭了呢？

万一杀了渡边、让小田植物化的是健太郎呢？

万一小泽真的只是自杀呢？

难道不应该等这个梦境结束，按着食梦貘所说一个个去调查过，找到能对应的现实证据再做判断吗？

但那个时候，真的确定赤西枫害死了之后，赤西打死不认怎么办？

再让玉藻强行侵梦境，在梦里行刑？

玉藻并不是梦的妖怪，而且她已经不再是永远十七岁了。

让她使用妖力的话，会不会导致她折寿？

果然，还是在这里结果了赤西比较好吧？

和马忽然意识到，这一刻，自己做出了第二个裁决。

他裁决了赤西和玉藻的生命的价值，认为玉藻的生命更加可贵。

这时候，赤西睁开了眼睛。

她忽然惊慌起来：“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

和马：“我知道了一切。”

“什么意思？”赤西瞪大眼睛，“你在说什么啊？”

“我知道你害死了那个学姐。”

和马说。

那一瞬间，赤西的表变得非常的难看。

可以确定学姐的死，肯定和赤西有关。

这让和马松了气。

“我……我不是故意的！”赤西开了，“我没有想到她真的会死！我只是想试试看！我只是想试试看啊！不对！你怎么能证明我在梦里做的事，导致了学姐的死亡？”

和马不回答，继续说：“你让小田杀死了渡边。”

赤西歇斯底里的怒吼：“这是污蔑！你是法学院的吧？你指控我必须要讲证据！”

和马继续：“丢相机的那天晚上，你潜了渡边的房间，看到了白发的身影偷走相机。你过于惊讶，一时间忘记逃跑，结果想起来要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