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马点：“给我吧。”

于是南里菜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袋子——跟乔尼拿出来那个袋子同款。

“看，就是这个。”

南里菜向和马展示袋子透明的那一面，里面的蓝色药丸看起来像是刚刚泡发完成度水弹——和马上辈子经常玩水弹枪。

“手拿来。”南里菜一边说一边打开袋子。

和马掏出手帕，摊开在手上，然后伸过去。

南里菜把两颗药丸倒在手帕上。

和马小心翼翼的把手帕包好，揣进兜里。

这时候他注意到旁边有个小朋友指着这边对他妈妈说：“妈妈，那边两个哥哥姐姐在换小药丸耶。”

带着孩子的士大惊，拍了小孩脑袋一下，骂道：“别多管闲事！”

说罢她看了眼和马，脸上堆出抱歉的笑容，然后马上转过去，不再看这边。

南里菜吐了吐舌：“好像被当成在坏事的不良了。”

“你看起来还挺高兴？”

“是呀！因为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想要当不良，我曾经故意把水手服的蝴蝶结弄，装作不良去买烟呢，那店员很害怕的把烟卖给了我，搞不好我还真的挺有演戏的天赋。”

和马：“这是……为了反抗你妈妈？”

“是呀，如果牙齿抽烟抽黑了的话，就不能当读者模特了吧。”

和马看着现在完全乖乖打扮的南，想象了一下她的太妹形态。

“所以，最后你抽了吗？”他问。

“没有，因为被呛到了。那时候我咳嗽得快把肺给咳出来了，所以就放弃了。

“后来我才知道，演员里不少其实都抽烟，有些还酗酒，因为压力太大了。所以我抽烟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对妈妈造成伤害，只会伤害我的肺。”

南里菜扭看着和马：“师傅将来一定会抽烟的吧，毕竟刑警不抽烟，总觉得那里不对。”

和马笑了，确实不管是影视剧还是还是现实中，刑警们好像都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长风衣和香烟，似乎成了本刑警的标配。

但是和马不太想遵循这个惯例。

他上辈子没抽烟主要是因为小时候管得严没有多少零花钱，同样七块钱，去买一包烟还不如去电脑房玩三小时来得爽。

这辈子和马恐怕也要因为同样的理由禁烟了：抽不起。

和马相这些的同时，南里菜在旁边看着他的侧脸。

和马注意到目光，便回了个询问的眼神。

南里菜笑道：“师傅时不时会这样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师傅有种神秘气息，好像离我们很远很远。”

和马开玩笑道：“我知道你无可救药的迷上我了，你不用再这么直抒胸臆了。”

南里菜笑得更开心了。

就在这时候，列车进站了。

这个时代的本地铁还没有屏蔽门——其实在中国地铁装屏蔽门之前，大多数国家的地铁都是没有屏蔽门的。

列车进站的风吹起南里菜的秀发。

她不得不抬起手，轻轻按住发。

车停稳开门后，和马率先买部上了车。

南里菜转到和马前方，转身面对他，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轻声说：“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师傅。”

和马随便猜了一个：“强吻我。”

南里菜嘿嘿笑起来：“确实有想过，可惜，猜~错~拉~”

说完她轻轻一用力，把和马推下车。

正好这时候车门关闭，和马眼疾手快从两扇门缝隙中钻回车厢。

南里菜：“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这种时候目瞪呆的目送我离开才是正常恋剧的发展吧？”

“我也没办法啊，”和马两手一摊，“身手敏捷又不是我的错。”

南里菜上前一步开始挥小拳拳砸和马胸：“我不管！你把我小恶魔系孩子的形象还给我！”

和马连连点：“好好，还给你还给你。你看，我这样……”

和马做了个从自己袋掏东西的动作——当然什么也没掏出来——然后把这个虚空的东西往南里菜大衣袋里一塞。

“好了，还给你了。你现在是小恶魔系孩了。”

南里菜瞪大眼睛看着和马，那表像是个老巫师在看麻瓜徒弟。

和马：“我还给你了啊，你还想怎样？”

南里菜一下没绷住，笑起来：“前辈！你是怎么做到这么一边说瞎话一边保持严肃的？”

和马：“我可是东大法学院的啊，我如果不去警视厅的话，将来就是律师，严肃的说瞎话可是我吃饭的技能。”

“不要突然就给出这么有现实意味的回答啊！你这法律豺狼预备军。”

和马正要回答，就听见刚刚看到他从南里菜那边拿药丸的那个小朋友说：“妈妈，是笨蛋侣！”

“别看！”那位妈妈再次拍了下小孩子的脑袋，然后对和马露出加倍抱歉的笑容。

南里菜乐不可支：“我们是笨蛋侣耶，师傅。”

“我们不是，你冷静。”

“外看起来就是嘛！而且师傅你还占我便宜占了那么多。”

“是你自己要搂上来的啊。”

“哼，我可是知道的，师傅你这样的渣男就是这个套路，被倒贴就不拒绝，出事了就全推给方。”

别骂啦别骂啦，和马心想，你以后贴上来我保准给你一个大嘴子，让你知道你的立场，。

南里菜：“师傅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我再贴上来，就狠狠的揍我，让我知道我的立场？”

“你猜对了。”和马点。

“好耶，所以给我个小红花吧！”

“小红花？”

“我猜对了呀，难道不应该奖励一个小红花吗？”

和马抬起手，用食指狠狠的弹了下她的额：“来，你的小红花来了，在额上！”

和马这一指，确实打出了一个红色的印子，说是小红花也没什么问题。

南里菜捂着额，发出比起惨叫更像是娇嗔的声音：“呀~”

和马连连摇。

从某种意义上说，南里菜比直球进攻的美加子难对付多了。

他决定之后不管南里菜说啥，自己都敷衍了事。

他不想再和这个徒弟走得更近了。

于是他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车窗外的东京，充满了和马很熟悉的光景——上辈子他离开家乡，到省会去上大学的时候也看到了这样的景色：到处都是热火朝天的建筑工地，视野内塔吊林立。

现在的本社会还没有陷停滞，处处都充满了生机，像极了和马记忆里的二十一世纪时的祖国。

不知道自己社么时候，才能回到记忆中的那片土地，就算是以“外国”的身份回去，去看看也好啊。

说不定自己选东大法学系是个错误，自己应该去考上智大学然后学中文的，之后就可以作为外官落叶归根了。

和马想着这些，忽然发现身旁的南里菜安静得可怕，便扭看向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