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还要和她简单谈谈。李莉赶忙

冷静下来，忙不迭地答应着。龙艳霞看着她喜不自胜的天真神态，笑笑说：「别

紧张。

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有的是时间打道的。还有，以后你就叫我龙老师好

了，叫龙姐，霞姐都行」。李莉见她这么亲切，忙应声道：「哦，龙任好」。

逗得龙艳霞都忍不住笑了。

由龙艳霞领着来到校长办公室，李莉简直惊呆了。她以前从没见过这么漂亮，

又这么空旷的屋子。地下铺着地毯，墙上挂着国画。所有的家具看起来都是名贵

木材制成的。龙艳霞看她有些失神，拍拍她的背，提醒她校长还在前面的办公桌

前等她。李莉过神来，远远地就朝校长鞠躬问好。龙艳霞说道：「校长，那你

们聊。我就走了」。李莉又过身来恭送龙艳霞。肖卫国笑盈盈地招呼李莉坐到

他办公桌对面的 大木椅上。李莉端端正正地坐着，不敢挨靠背，就像个恭敬的小

学生。肖卫国看她拘谨，只笑笑说：「小李老师，放松放松啊」。李莉也笑笑，

却一点也不敢放松。肖卫国开始说到：「小李啊，你今天的试讲很成功，我们学

校专家组老师都认为你的讲法很有新意很 容易抓住学生的注意力，表现不错啊」。

李莉受宠若惊，不知该如何应：「谢谢校长……没有……」。肖卫国看她

憨态可掬，继续说：「从今往后你就是咱们锦城中学的老师，咱们就是同事了啊」。

校长的亲切言语让李莉高兴得报以微笑。「办完职手续以后你下周就可以

来正式工作了。我们安排你给初二3，4两个班上课。好好表现吧，小李」。幸

福来得太突然，李莉只是一个劲地道谢再道谢。李莉激动得想不起别的事，但肖

卫国说得很慢，他一直在打量她。很明显，这还是一个带着强烈的乡土气息的青

年教师，她身上的稚气和土气激发了肖卫国身体里雄元素。从看见李莉照片

的第一天起，肖卫国就为眼前的这个土妞安排好了她在锦中的道路。现在他更证

实了这一点，未来需要的只是一点点引诱李莉走上这条道路。但眼前一心喜悦的

李莉完全不可能察觉到肖卫国目光中一丝的特殊用心。她只觉得上天终于眷顾了

自己，她的好子要来了。所以她根本不会察觉，当她告辞转身后，肖卫国的目

光一直贪婪地落在她的背影上，落在她裤子包括下粗实的上，直到她离开办

公室。

李莉恨不能在楼道里就欢快地蹦跳起来，她此时只是强摁着自己心的喜悦，

尽量不表现出来。她希望此时楼道里不要有，好让她不用费力于这么难的差事。

但正好事与愿违。她刚出校长办公室的门，就看到楼道里迎面走来一位老

师。

这位老师低着默默地走着，显然不想和她有目光的接。李莉也不想还

没有校就给这里的老师们留下轻浮的印象。于是两个相走来，擦身而过。

李莉只顾低离开，但饶是如此，她身上散发的快乐气息还是让这位老师闻到

了。

李莉从行政楼里走出来，几个箭步就窜出了校门。此时她唯一想要做的，就

是第一时间把这个喜讯报告给男友，然后两想个方式庆祝一下。李莉怀着美好

的心离开了。

而这边，楼道里这位和她擦身而过的老师正体验着灰暗的时刻。老师敲

开校长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肖卫国看到眼前出现的这位中年熟，说：「红娥

来啦」。眼前的老师瓜子脸，宽鼻梁，虽姿色平平，但却有一双动的大眼睛，

总是透着淡淡的哀愁。留一向上的烫发，显得很过时，身上的一套灰白色正装

也是上世纪的式样。虽已年近半，但身材并没有走样，腰是腰，是，虽赶

不上青春的感，但别有一番中年熟的丰韵。

史红娥老师今年47岁，是一个有二十多年教龄的老教师了。只不过这么多

年来她把要的力都放在家中相夫教子上，事业上一直平平淡淡。但今年是评

市高级教师的最后一次机会了，能不能评上关系到她以后退休后的待遇。史红娥

也知道这年世风不好，到处都盛行 潜规则。史红娥既没钱有没色，本来是很捏

了把汗的。但没想到管评审的教委姚任开始对她非常的好，还跟外表示说

史老师这么多年教学兢兢业业，一定要让她评上高级教师，给这样的老师一个表

彰。可谁知心隔肚皮，不久，这个姚任就露出了他和那些 妻的贪官一

样的邪恶本……

「红娥，你找我有什么事啊？」肖卫国明知故问地试探史红娥。

史红娥坐在肖卫国办公桌对面，拘束地像个小学生：「校长，还是那件事，

麻烦您再跟姚任说说，我的况特殊嘛……」

「红娥啊，我都跟你说过好多遍了」，肖卫国不耐烦地说，「是你自己把这

件事搞砸了。家姚任不过是请你到家里喝杯茶聊一聊，是给你面子呀，你怎

么能摔门就走呢？」

「因为，因为他想……他想」话到嘴边，史红娥又说不下去了。她又想起

那天的事。一直对她很热的姚任请她到自己家里坐坐，开始红娥还很高兴，

觉得自己遇上了好。没想到姚任趁着给她端茶的机会，坐到她身边一把搂住

了她。当时她本能地逃脱了魔爪，然后不管不顾地冲出了姚任的家门。以前她

从不曾想过像她这个 年纪的也会被要求 潜规则，但那一刻她感到，她

同样是一个生活在这个会中的，她的身体随时是姚任这种男想要霸占

的对象。

肖卫国见她欲言又止，便接过话茬说：「他是什么呀他是……家姚任后

来给我说了，他当时只是想表达一下亲近，觉得和你有很多共同语言嘛，是你自

己太敏感了。我和姚任解释了，说我们史老师没有不敬的意思，只是比较正统，

在男大放这个问题上老观念比较重。家姚任当场就表示可以理解，既往不

咎了。还说还是欢迎你到他家去做做客，喝 喝茶。我看啊，这事还得你自己圆啊，

红娥。」

史红娥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肖卫国，还希望能从他那里获得些帮

助。肖卫国不耐烦的说：「行了史老师，这件事就先这样吧。」

校长下了逐客令，史红娥只好离开了那里。现在事已经很明确了。姚任

显然通过肖校长传话给她，表示了和解的意思。他的大门仍然为她敞开。关键要

看她的态度。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她一方面庆幸这件事还有挽的余地，

但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