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指向左边。

寐鱼眼恍惚，随着赵潜的手指所指，也在水中移向左方。

“很好！”赵潜愈发兴奋，又指向右边。

寐鱼徐徐游曳，跟随着赵潜的手指，又移向了右方。

“成功了！”赵潜跳了起来，满脸兴奋之色。

“继续试，不要停。”大衍械手道，“尝试复杂些的指令，看看它反应如何！”

“嗯！”

赵潜静下心来，一次次地下达指令，寐鱼果真被完全催眠，指左向左，指右向右，甚至随着手指上行下沉。

“现在，开始下一步骤！”大衍械手下达指令，有条不紊道，“让声音指令和手指指令形成反弧，到最后无需手指指令，用声音就能远程控它！”

“好的！”赵潜点。

接下来的训练，工作愈发复杂。

指着左边时，赵潜嘴里说“左”，指着右边时，嘴里则说“右”，这样一次次地重复，直至寐鱼形成反弧。

到时候，他无需用手指去指，直接下达令，寐鱼就会依言而行。

而且，指令自然不止“左”、“右”、“上”、“下”这么简单。

赵潜的最终目的，是希望寐鱼在水中搜寻资源，并将之全部带回来。根据大衍械手的推测，海中也有异型武具蛰伏，数量巨大，品质上乘。

训练寐鱼，一天，又是一天。

不得不说，寐鱼能被音波催眠，也的确是它太过愚笨，仅仅几个简单动作，竟整整训练了半个月，才初见成效。

“差不多了……”赵潜下达令，确认无误后，终于面露微笑。

接下来，是下海前的最后一道工序。

放水箱中的水，赵潜一跃跳落在寐鱼身上，为之安装种种设备。

半天后，一切妥当。

“可以了！”赵潜满意地点点。

寐鱼的身上被安装了数十个海摄像，而且都是针孔型的小型摄像，很难被发现。它的脖子上则贴上震动型耳机，赵潜的指令会通过震动传达到它的耳膜，继而进行远程控制。

接下来，就是海！

弑扛着水箱，一步步走向海边，将寐鱼倒海中，溅起雪白花。

唰！

寐鱼一扎海里，须臾间消失无踪。

弑转身，回到潜隐楼。

……

咔！咔！咔！

数个显示屏同时打开，屏幕中波光粼粼，海中异景一一显现，景致雄，光怪陆离。

显示屏前，赵潜舔了舔舌，搓着手掌说道：“海里的宝贝们，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