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吱吱？”

π大概是注意到他诧异的表，更紧张了。

然而，等张子安放下茶杯，再仔细看去……

“π，等下，1、2、3……4？”

他数了数，刚才似乎少数了一个零？数字1的后面，居然跟着4个零？

卧槽！

这不可能！

张子安的第一反应是看错了，或者数错了，或者网站的数据出错了，总之1后面绝对不可能跟着4个零。

他揉揉眼睛，重新再看一遍，再数一遍，再刷新一遍后台……

依然是4个零。

之前，张子安觉得π的小说能有3000订阅就足够满意了，可以进品殿堂被起点永远铭记，但是……真正的成绩简直令惊掉了下！

“π，我要请你帮我做一件事，请你务必要答应。”

他板起脸，严肃地注视着π。

“吱吱？”

π见他如此郑重其事，心中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仿佛由于血压不足而脸色煞白。

张子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空白的小本子和一根笔，递到π的面前。

“π，以后你的丝肯定很多，不过作为你的第一个丝，能帮我签个名吗？”

π眨眨眼睛，更加茫然无措。

张子安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用力地按住π的肩膀，“π，恭喜你！你的成绩好得出！有1万个订阅了你的书！1万个！你知道吗？很多终其一生，见到的陌生可能都没有1万个！而现在，有1万个陌生因为你的小说而站到了一起！”

π机械般地转过，看到屏幕上那个五位数，惊得如木雕泥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