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身后及腰的银白靓丽长发隐隐约约在散发淡淡微光。

“那你呢？你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杨蕴感到好奇，他并没有感觉到自己付出了什么代价。

“噗。”

莫名的。

夏琳突然捂住肚子笑出来了声。

“学长你真是反应迟钝。”

她转过来了身正面面对着杨蕴，白皙双手放在了背后，及腰的银白长发因为身体动作而微微摇晃。

“我是黑发，而且我不喜欢染发。”

夏琳轻轻讲述着毫不相的话题，玫瑰般璀璨的瞳孔在微微散发魅力。

地面上的杨蕴却是一愣。

在不久前回溯的记忆画面里，他记得夏琳的确是一乌黑秀发，只不过他当时下意识以为对方染了发。

难道……

杨蕴心中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

只因为大量负面绪开始从夏琳的身上慢慢飘散了出来。

“我付出的代价不是染发啦！是……生命力。”

“每次召唤剑灵，都需要付出等对的生命力，而且局里的医师告诉我，以我现在的身体机制来看，我最多只能活半年了。”

夏琳低看着杨蕴，致可脸蛋上的嘴角在微微上扬。

夜晚清冷的微风拂过。

“也就是说，我也快要死了。”

“所以……学长。”

“我们一起下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