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将他们高高挑起来。

“跑或者调，便是这个下场！”

军法的压力让流民兵们遏制住想要开溜的双腿，相互靠拢，手里紧紧握着矛，虽然黑暗中不断有贼的流矢飞过来，但所有都紧张得抿着嘴，这一刻队伍里出的安静。

阵已成，马援立刻号令，让前方用身躯和甲盾挡住敌冲锋的老兵们退回来。

他们退却之际还出了意外，因为紧张加上天黑，有士卒调时慌不择路，直接撞到正在放平的矛上，被尖锐的矛戳进了胳膊里，他嗷嗷大叫起来，惹得这一队的新兵更加慌张。

一旁的军官是个脸上有烙印的刑徒兵，竟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没有砍矛，而是直接砍了那的手！

而被血溅了一脸的新兵们都被吓得不敢言语，仍然得听着腰鼓的节奏，开始缓步向前。

马援这时候不逞匹夫之勇了，坐下没马的时候，他能做好一个指挥官的角色：“按照训练时的样子，排好队，矛放平，向前走！”

虽才几百，但亦结了一个小方阵，前几排长矛都是放平，后排的戈、戟则是倾斜。

咚咚咚，咚咚咚，第五伦延续了新秦中猪突豨勇的优良传统，让流民兵中带着几个挂腰鼓的士卒，敲着节奏，指挥众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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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来无数次的训练起了作用，虽然很多是初临战阵，但仍下意识地向前迈步，集体的力量能够壮胆。

他们越走越快，而对面冲过来的滏山贼，只能看到一支层层叠叠的队伍向自己压过来，而且前排皆着札甲，目光一点不凶狠，反而有些呆滞，就这样不减地行了过来。

滏贼几个杀红眼的贼犹豫了一下，竟依然冲了过来，想要杀出一条血路来。为的大汉先是往下面一滚，手中环刀叩开两根长矛，向前迈进一步，刚要砍边上的矛杆，迎面却有根长矛刺来。他急忙横刀挥挡，身边却又有一根长矛斜刺，却卡在札甲上，幸好幸好。

但顶立刻有一柄长戈落下，鲜血飞溅，贼倒地，被络绎经过的士卒踩在脚下。

类似的事不断生，敢正面硬冲的贼寇，都被长矛刺出了血窟窿，被戈戟戳了脑袋，惨叫着倒毙！

滏山贼本来想要乘夜冲一气，将官兵打散，好救回武始县城，岂料却碰到了硬骨。

而随着大队火把从后方抵达，马援的后队一千已经杀到，滏山贼众一看，再不敢来触碰，丢下百多具尸体后，开始纷纷向后退去。

“原来贼这么弱。”

“原来吾等这么强！”

有序胜过无序，方才还有些慌的流民兵们心中大定，马援明白他们的目标，没有急着带众向黑夜里追击，而是指挥方阵开始转弯，派了一个百队保护西边侧翼，大部队则朝西门前进，那儿挤着大量贼，可以将其歼灭。

正值耿弇也带着部下从城门内持短兵向外冲杀，城内外的贼已经丧胆，被追得匆匆往外溃逃，岂料才出城，就撞上了长矛组成的森林，挤之下，纷纷被戳倒在地。

到来，被内外夹击的反倒成了他们。

“降了，吾等降了！”

贼虏们受不了这无的屠戮，剩下的百多只能跪倒在地，扔了手里的兵刃，重重稽只求活命。

马援适时下令收矛，让将俘虏抓起来审讯，而他则踏过满地尸骸与血污，朝西门走去。

走到西门边时，有一具躺在大门边的尸体忽然起，却是个手持利刃的悍贼，哇哇叫着想拉一看穿戴就是军官的马援同归于尽。

马援轻松闪过，将刀捅进了此的心窝，却现其背后也中了一支箭，却是耿弇来的，力度拿捏得十分恰当，没有太重透胸而出把马援也一起掉。

即便如此，马援还是抱怨了一句：“你是想他，还是我？”

身上满是血点的耿弇没有搭理，只快步走到城门处，将刀重重在那儿作为标记：“是我先扫控制四门，走到西门下，马校尉，这次是我赢了。”

“你赢就是我赢，亦是伯鱼双赢。”马援乐了，也没有搭理这个争强好胜的小伙子，只转过看着黑黝黝的滏山，滏道就在山脚下，绵延向西，直达巍峨的太行。

对马援来说，这趟作战，有一件事比起儿有孕更值得开心的事。

也比跟耿弇着小儿曹打赌比输赢更有趣的事。

他满是期待：“君游吾弟，就在这条路的另一吧！”

……

万脩确实在滏道百多里外的另一侧，有了第五伦打好招呼，他和猪突豨勇已经顺利过了上党，与马援之间，只隔着一个涉县。

鲍永派给他们的向导，还指点着狭窄道路尽的小城邑说道：

“涉县过去其实还有另一个名，叫做……”

“沙县！”

……

ps：有事晚了会不好意思。

明天继续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