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学生，全部白白，比豆腐还要水灵，你觉得真实吗？我要的是质感，不是美颜。”

了摄影师，他又转灯光师，“自然光，打不出来吗？那就把墙壁给拆了，让阳光照进来……”

“……你还真拆啊。”

周牧发懵，怀疑对方是不是被自己骂傻了。

看来还是力度不够……

周牧吸了一气，准备加大输出。

冷不防，一张笑脸映眼帘，他愣了一愣，立即跳下凳子，放下了大喇叭，咳宣布，“算了，休息十分钟。”

一瞬间，吁气声，清晰可闻。

“你怎么来了？”

周牧提着保暖杯来到门，喝水润着喉咙。

“红姐也来了。”许青柠指了指后面，美眸水润盈亮，“你刚才……这是在导演拍戏吗？”

“对，以后客气点，叫我周导。”

周牧说了句玩笑话，看到杨红走近，立即收敛了表，严肃道：“正牌导演跑了，我不上谁上？”

杨红摘了墨镜，表千变万化，最终化作一句，硬邦邦的质疑，“你当导演……到底行不行呀？”

“还好。”

周牧坦然道：“反正有压阵，我肯定不怵。”

“嗯？”

在两惊讶中，周牧回招手，“余大导，你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