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莫怀宣的感很复杂，也不知道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

但是无所谓了，反正他也不怵。

如果出了什么状况，就算退演传记片，又能怎么样？

“哦，对了……”

冷不防，张煌又说道：“到时候，你也挂个副导演衔，参与到剧组的筹备中吧。”

“什么？”

周牧愣住了，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不要拒绝。”

张煌笑道：“你不是说经验不足嘛，那就锻炼一下。张博传记片剧组事比较多，你帮我分担一下。”

“呃……”

周牧有点懵。他现在，有点搞不清楚，张煌的心思了。难道说，他真是乐于助，热心扶持青年导演？

“就这样说定了。”

张煌结束了私聊，轻轻一按桌上的响铃。

叮咚一声，包厢门敞开，然后一群推着餐车鱼贯而，把烹饪好的美味佳肴，全部摆在了桌上。

一道道美的食物，让张煌频频动筷，连连称赞。

相比之下，周牧有心事，犹如嚼蜡一般，没吃出什么滋味。

一个多小时之后，午餐结束。张煌还有另外的行程，要赶飞机，前往另外一个影视城。周牧把一行送到了机场，目送张煌等过了安检通道，这才打道回府。

十几分钟之后，车子即将进高档小区的大门，周牧就发现了在旁边路，有拼命地挥手示意……

哟，又是个熟。

周牧念百转，当没有看见。车子轻快，进了小区。一会儿，他回到了公寓，还在琢磨着，张煌的用意。

忽然，门铃声响起，让他错愕。

谁来了？

古德白？

小关？

周牧走过去，透过猫眼一看，一阵惊诧。

他皱眉，沉吟了片刻，才打开了房门，抱着打量着刚才在路挥手示意的熟……唐冬青。

“两个问题。”

周牧质问，“第一，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第二，你是怎么混进小区的？”

唐冬青笑了，张望着公寓布局，十分的感叹，“周老师，你居住的地方，与你现在的身价，严重不符啊。”

“周老师，你不觉得委屈吗？”

唐冬青认真道：“你给别赚了那么多钱，贡献又那么大，却没有获得与之相应的回报，这是何等的不公？”

“我是纯路，都看不过眼，痛心扉……”

他捂住心窝，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