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特效员，并没有觉得，余念是在刁难他们，反而甘之如饴。

难道这些，都有甘种癖好不成？

想不通……

在周牧浮想联翩的时候，一个走了过来，小声道：“老板，喝茶。”

一杯温开水，飘浮了两片茶叶芽子，叶片没舒展开呢。

一看就知道，是匆忙冲泡的。周牧接过茶水，目光一瞥，发现是一张陌生的面孔。特效部门二三十个，就算他叫不出全部的名字，却记住了他们的脸。

这之前没见过，他顿时有些奇怪，“你是新来的？”

“对。”

这比较年轻，二十出。他的脸色有些奇异，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又克制隐忍。

周牧眉毛一挑，“有事？”

尽管他不懂特效，却喜欢特效员的纯粹。

比如说，每次他过来巡视，一帮没几个上来献殷勤，都是专注忙碌自己的工作。

这样的员工，才符合他的期待。

可是这新来的，心思貌似不少，不知道业务能力怎么样？

如果没本事，还一门心思拍马，他不介意让对方知道，职场的残酷法则。

“老板……”

年轻欲言又止，不过最终忍不住，小声问道：“贝拉公主，真的不会回剧组拍电影了吗？”

“呃？”

周牧呆了呆。

他搞不清楚，年轻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不过他还是，据实回复，“对，你也看新闻了，她现在是王储，未来的王，不可能再回来了。”

“哦。”

年轻呆呆点，然后木然离开。

他拿起了抹布，开始了打杂。

就好像行尸走。

？？

周牧莫名其妙。

就在这时，余念走来，似有几分愠色。

“咋了？”

周牧注意力拉回来。

“一群笨蛋。”

余念忍不住叹气，“跟他们说了我的要求，他们只完成一半，剩下的怎么也领略不了我的意思，反复跟他们讲，他们也听不明白，就好像榆木脑袋一样，真想拿刀开。”

“诶诶，不要置气。”

周牧劝解起来，“能完成一半就不算了，毕竟现在是磨合期，需要时间适应。”

“我知道，但是……”

余念吐了气，慢慢收敛下来。

周牧明白，他是压力大。毕竟十亿投资，不管谁扛在肩膀上，都是巨大的负担。

所以最近，余念脾气不好，容易躁，大家也能够理解。

“慢慢来嘛。”

周牧十分的沉稳。

不是他不急，不担心。主要是余念急了，他再跟着急，整个剧组的心，估计也要跟着浮躁。

所以他只能稳……

在他耐心劝说余念的时候，有风风火火闯了进来，冒失叫嚷，“牧哥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