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戏骨环视左右，“又有几个，认可他们的执导能力。又有多少觉得，他们拍摄的电影赚钱，是源于他们自身的职业素养？”

“……”

旁边一阵沉默，没有说话。

老戏骨理解，因为说真话，会得罪的。但是他不怕，他一把年纪了，都快退休了，还有谁“封杀”他不成？

所以他畅所欲言，“外行转型成导演，我并不反对。毕竟不少优秀的导演，本身就是半路出家，也照样拍出好电影来。”

“我反对的，只是那些明明没本事，非要厚着脸皮挂着导演衔的混子……哎，不小心扯远了。”

老戏骨笑了笑，自嘲道：“老了，就喜欢说教。不好意思，大家体谅啊。我的意思是，可以当导演，但是好导演，却不是可以胜任。”

“特别是周牧导演这样的导演……”

他脸上充满了推崇之色，“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我们一帮老家伙，在私下也没少流，讨论行业中各个导演的风格，从商业片导演到文艺片导演，都分析了一遍。”

“最后发现，周牧导演的风格，最为多变。”

他叹声道：“以周牧导演执导的几部电影为例子，从最开始的青春片，到黑色幽默片，还有纯粹搞笑片，以及科幻片，再到片，不同的类别，他都驾驭得住。”

“关键是，风格十分的娴熟。”

老戏骨又叹，他看了眼旁边像是鹌鹑似的演员，不禁摇道：“你们经验少，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事实上很多导演，在第一次执导电影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出现一些错误。”

“但是周牧导演没有……”

他认真道：“一部部电影，该搞笑的时候搞笑，该幽默的时候幽默，该阳光灿烂的时候，绝对不会搞几片乌云。最可怕的是，他的电影剧，总有打动心，戳中观众命脉的闪光点。”

“他在拍电影的时候，更好像是看过成片似的，一个个场景，一幕幕，都印在他的脑海中，极少拍摄冗长多余的镜。”

“这样的天赋，太强大了。”

老戏骨由衷道：“与，果然是不同的。或许，只有这样的天赋，才有资格成为大导演吧。所以《公主假》火，不是由于题材的原因，而是周牧导演的功劳。”

他斩钉截铁表示，“我敢说，这部电影，换另外一个来拍，未必能像现在这样火。”

“嗯！”

一群演员不自觉点，然后偷偷瞄向旁边。

“谢谢项老师夸奖。”

周牧的声音传来，他就站在旁边，不知道听了多少。

反正他的表如常，让看不出端倪，“您现在有空吗？我想跟你对个戏！”

“……好啊。”

老戏骨欣然起身，跟周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