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周牧听懂了。

赵山海很开心，“差点忘记了，恭喜周导自立门户，什么时候开业呀，我亲自过去道贺。”

“不必了。”

周牧知道这是客气话，“你这么忙，没必要折腾。况且只是个工作室而已，不用搞什么仪式。”

“诶，就算不到，花篮总要送的……”

两客套几句，就断了通话。

“真拒绝了呀。”

崔吉啧了声，“我还以为，赵山海会给盛世面子呢。”

“生意，谈的是利益。”周牧看透了，“至于面子什么的，要看你能不能给他带来好处。”

“也是……”

崔吉嘲弄两句，也把这事抛之脑后，“来来来，继续商量会议室的布局，我觉得搞成椭圆状，肯定很别致。”

“……”

时间如流水，半个月过去了。

空的写字楼，终于完成了装修、改造，桌椅沙发书架之类的东西摆上，顿时显得十分圆满。

“开窗透气……”

崔吉带着几个进来巡视，里里外外走了一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尽管装修使用的，都是环保的材料。

但是他们也不可避免，“乡随俗”，在各个办公室、休息室、书房、健身房，摆上了一个个菠萝。

据说，这玩意，可以吸收有毒气体。

不知道真假。

但是生活必须有仪式感。

都摆上……

崔吉挥手，旁边几个，立即把一箱菠萝，搁置在各个地方。安放几天，再来回收。

其实周牧觉得，这是多此一举。

不过其他觉得，有必要这样做，他也懒得反对。

“摆一周。”崔吉笑道：“之后，再散气一周，就差不多可以驻了。”

“老周……”

他回，“真不打算，请一些嘉宾过来观礼吗？搞个酒宴聚会，热闹一下。”

“算了。”

周牧摆手，“没什么意义。”

“你太低调了，这样不好。”崔吉撇嘴，“其他恨不能天天上条……”

“我又不缺曝光率。”周牧说了实话，“气太高了，出个门都不方便。我不得，降个温呢。”

“切！”

崔吉没好气道：“让其他知道，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肯定恨得牙痒痒，想揍你一顿……不过等你真凉了，就不会这么想了。”

“哈哈，凉了再说。”

周牧眨眼，他就是这么矫。

叮叮铃……

冷不防，悦耳的手机震铃声响起。

包括周牧在内，每个摸向了袋。巧合的是，在同一时间，他们的手机，都有打电话进来。

咦？

一群对视一眼，连忙散开接听。

“红姐！”

周牧目光沉凝，“出事了？”

瞬时，杨红气呼呼的声音传来，“周牧，布迪凯拉斯疯了，他骂你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