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水晶品质还不错呢,而且水晶硬度高,雕得如此活灵活现也不容易。”吴夺一边说,一边又听了听。
结果,这浮雕雷公水晶球,居然是清代乾隆时期苏作的
工!
“嗯,虽然是搭来的,但是太差的东西我也不好意思送你啊!”房卫国应道。
“这东西,年份不浅,能到乾隆呢!不是便宜东西,我不能收啊房哥。”吴夺弄明白之后,冲房卫国笑笑,随手又将水晶球放回了小锦盒。
“能到乾隆?”房卫国愣了愣,“那货主这么大方?”
“许是断不了代,又觉得水晶不值钱。毕竟,水晶类的东西,贵重得不多。”
“你说这是
嘛用的呢?要说摆件吧,太小了;把玩件吧,也没个穿系的地方······”房卫国的注意力,又到这水晶球上了。
吴夺刚才也听了,只听到年份和工艺,也没听到别的。
不过吴夺现在没去多想这个。这浮雕雷公水晶球,是乾隆时期的苏作
工,怎么也能值个三万两万的,可真是不好意思收。
这时候房卫国又转回来了,“就算是乾隆的,又不是和田玉,只是白水晶,小万的事儿!而且我这是白来的,你又帮我鉴定,我既然捡漏了,送你又怎么了?”
“你这可不是白来的,其实相当于花了十万买了两件东西!”
“不说旁的了!你不收,就是看不起我!”房卫国气呼呼地点了一支烟。
“好家伙,房哥,这还动气了?”
“收不收吧!”
吴夺想了想,“那我就收了。不过——”
“别提附加条件!”房卫国打断。
“你别急啊,我是想说,要是以后我送你东西,你也不能拒绝。要不然,也是看不起我喽!”
“嘿!以其
之道还治其
之身啊你。”房卫国拍了拍桌子,“行!以后处长了你就知道了,甭跟我客气,我找你鉴定,不是也没客气么?”
“我这就不客气了。”吴夺不再推挡,“你说摆件小了点儿,其实加个底座,摆书桌也行。”
“还能镇宅辟邪哩!”房卫国笑了笑,“得,太晚了,我也该走了。”
吴夺送他出了门
,他又问道,“对了,你什么时候回齐州?我明天就走了。”
“少说还得过两天。”
“那就回来再聚。”
送走了房卫国,吴夺去把这浮雕雷公水晶球用清水冲洗了一下擦
收好,也就睡了。
第二天上午吴夺又和胡允德到了莲花村。
上午是玉器场,长方桌上铺上了黑丝绒,玉器全都放在了盒子里、开着盒盖摆在了上面。和书画场不同的是,玉器场是直接拿着盒子去服务台登记,因为没有大件,最大的摆件,也就是一只青玉香炉。
来的
不少。玉器这东西,比较容易出手,不光喜欢古玩的
玩,单纯玩玉的群体也很庞大。
吴夺和胡允德早就商量好了,还是分
行动。
吴夺习惯
地先扫一遍。
结果他很快就注意到了一件东西。
吴夺稍稍一怔,接着快步上前,低
略略端详,便立即从盒里抓出到了手里。
“又是小吴先生,这么急
嘛?这个又没
跟你抢!”吴夺拿起东西的时候,碰巧山羊胡子正在旁边,也正要抬手拿旁边的东西。
吴夺虽快却很小心,并没有碰到他,他也只是顺
来的一句。
“对不住,羊先生,晃神没看到您。”
“你叫我什么?”山羊胡子昨天和吴夺
流时互通了姓名,
家姓王,吴夺却因为一看到他那一绺浸了油般黑亮的山羊胡子,一下子叫成了羊先生。
“您看,昨晚没睡好,
神不济,王先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年轻
,别总熬夜。”山羊胡子微微摇
,也没再多说什么。
吴夺就此仔细看起手上拿的东西来。
这也是一个水晶球!
而且也是白水晶。
还有,大小和浮雕雷公水晶球应该差不多。
这上面,也浮雕了一个
物。
这是一个
子形象,表
威严,双手各持一面镜子——闪电神镜。
电母!
最重要的是,看起来,这浮雕电母水晶球,也像是乾隆时期的苏作工艺。
巧不巧的,难不成这俩水晶球······
吴夺终于明白了这水晶球的用途了。
手捻啊!
类似健身球。
雷公电母。
一对。
这要咔咔盘起来,电闪雷鸣啊!
吴夺立即开听。这要是雕刻时间一致,那极有可能当年就是一对!
果然是乾隆时期的同一年!
房卫国同志,你还真会送啊!
你送我一只,转脸我就凑成了一对。
不过,这一对拆的确实有点儿奇怪,一只“电母”是从倭国回流的,经由台岛又转回了鹭岛;而一只“雷公”不知道啥来路,也期待重逢一般来到了鹭岛古玩黑市。
想必“雷公”应该是一直没出国;这“电母”怎么出去的,可以问问伍先明知不知道。
吴夺将“电母”装盒,拿着到了服务台,伍先明正好在一个登记
员身后一侧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