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来，算是聊以遮羞。

五步倒上市后，长安城无论文和贩夫都疯了，一下去肚子里火辣辣的烧得痛快，叫酒肆伙计打个二两，足以大醉半天，而且喝得也痛快，不像别的酒，喝了大半桶都没感觉。

酒是好酒，只不过这酒的名字……

文们暗暗鄙夷的同时，只好摇，算了，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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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比印书坊更赚，这是李素得出的结论。毕竟长安城里文不多，肯自己掏钱印书的文更少，但酒这个东西是消耗品，每个都无法拒绝的，更何况程家一气在长安城里开了十家。

现在令李素寝食难安的是，……程家到底会不会分钱啊？以程咬金那流氓子来说，还真得出独吞的事，那时李素该爬高楼一脸走投无路状叫程家结帐分红呢，还是把程处默一棍子敲晕绑票，威胁程家不给钱就撕票？

越想越觉得不安，这种独吞的事，李素前世也过不少，只希望程咬金的品比他自己强一点吧。

ps：还有一更，可能稍微晚一点点，又在调整作息，快晚上才起床，睡过了，不好意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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