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不过去，实在是家门不幸……”

“你哥若过得太辛苦，要不……休了她？”李素很迟疑，毁自己的亲事倒也罢了，毁别亲事可是真正损德的。

王直摇：“大嫂虽凶悍，却也并非一无是处，我家现在子被她持得很好，顿顿都有个荤腥，不知她怎么攒下的钱，上月居然去泾阳县骡马市买了一小牛，而且还说现在开始给我攒钱娶婆姨，爹娘对她很满意，除了对我哥凶了一点，对爹娘，我和老四都非常照顾……”

王直的很复杂，想必内心很矛盾，一边是陷水火热的大哥，一边是家蒸蒸上的好子……

李素也很复杂，娶这么一位婆姨，冷暖唯自知。

“你哥呢？今咋没来？”

王直又叹气：“昨又被抽了，脸肿了半边，没好意思出门……”

“你来找我有事？”

王直重重点，眼含泪光看着他：“活不成咧，家里太吓咧，我每天在家担惊受怕，生怕惹大嫂不高兴，也把我每天抽三顿……李素，你最有出息，能不能帮在长安城里找个活？啥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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