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惨啊，她都死了还不得安息，被你这种无良家伙拉来当工具，哦不，工具鬼。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你们通灵系术士的心都脏！

谢遥心中大肆批评了一番，突然眼珠一转，意有所指道：“我听说，死于钉七箭书者，灵体碎，魂伤魄碎，不复全貌，你这只倒有点意思，居然还挺完整的呢。”

？

你为什么突然阳怪气？

柯楠侧看他，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我有数，这是我在她怨念聚集最的地方，搜集起来的残念，不会有诈。”

柯楠明白谢遥是在提醒他，要小心沈晓婉所说的话有可能是陷阱。

“你有数就好，对了，那怨念聚集处是哪儿？我看她家里好像没有怨念留着了。”谢遥又问道。

以他对灵体的了解，能够聚集足以凝聚成一个完整灵体，那需要从怨念数量可不少，必然是寄托了沈晓婉最多感的地方。

对一般而言，这个的地方是自己的家。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谢遥寻找自己的第一份魔药主材时，顺势答应了瑾青溪的无理要求，去了许诺家中的原因。

但沈晓婉的话，谢遥也去过她家，看到了案发现场，当时应该已经没有残存的怨念了才对，否则自己不会察觉不到。

柯楠忽然迟疑了片刻，神古怪：“连义全的家宅。”

“……”

谢遥一下语塞，看了眼脸上白惨惨一片，眼神空的沈晓婉，叹了气。

好tm一个痴的。

他那天会出帮此一手，也正是因为见不惯这种渣男把孩子吃抹净后翻脸不认的做派，觉得这实在可怜。

不过现在这样，对她也是解脱，三个也不用再相相杀了，直接大家一起嗝了辟，在地下三宿三飞，也可以愉快地一箭双雕了。

当然，按照陆家那门禁术的官方说法，这叫“宿怨纠缠、难以分割、死后仍受灵魂扭曲纠结之苦。”

“……等等，难以分割？”谢遥忽然神凝固，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不能很确定的想法。

他直接了当问道：“沈晓婉，你告诉我，凶手是你自己找来的？”

沈晓婉空的眼神看着谢遥，一动不动，没有说话。

噢哟，摆架子？

谢遥直接对柯楠道：“名侦探兄，让她开。”

话音刚落，柯楠眼睛一眯。

接着，沈晓婉表忽然扭曲，痛苦地挣扎起来：“啊……啊啊……”

她身上嗤嗤作响，出现了无数道裂痕，仿佛是原本拼接在一起的灵体碎片在互相撕扯，在分离。

折磨了几分钟，沈晓婉一直在啊啊叫，谢遥凝神倾听，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听不懂，不由感慨，隔行如隔山，别看自己服用魔药时加了个许诺这厉鬼，能够用眼看到灵体的存在，但和这些通灵系术士有本质上的区别。

比如，假如这些厉鬼不主动和他‘共’的话，就没法知道对方在哔哩哔啥。

专业的事就该给专业的去做。

“名侦探，她在说什么？”谢遥不耻下问。

“……”

柯楠嘴微张，嗫嚅一下，回答道：“她在啊啊惨叫。”

谢遥捂：“我听到了，我是问她说的是什么？”

柯楠道：“她说，凶手不是她找来的，但她看到凶手了。”

谢遥：？？？

你这时候跟我皮有意思吗？

谢遥追问：“那凶手长什么样？”

柯楠犹豫良久，眼神空缓缓道：“两只眼睛，两只耳朵……”

话还没说完，忽然耳边就有一阵狂风炸响。

谢遥眼神骤然凌厉，猛地伸出手砸向柯楠的脑袋，一拳下，仿佛可以把巨石都砸成碎片。

卧槽！

这一下事出突然，柯楠脸色一变，眉心闪电亮了一下，整个凭空消失，出现在五米远处。

轰！一拳打空。

“谢遥你嘛！你疯了！”柯楠脸上没了镇定，颇有些极其败坏地怒道。

他刚才是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被一个凝意境的武夫在不到两米的距离内对自己突然出手，能活下来的术士还真是不常见！

谢遥则是神一滞：“……抱歉，我没忍住。”

柯楠：？？？

没忍住？

什么鬼！

我几时得罪你了？

他显然不相信。

两互相对视了很久，谢遥突地恍然大悟模样，眉一挑地一拍脑袋道：“沈晓婉的意思是，凶手蒙面了，她当时只看到了对方的眼睛和露在外面的耳朵，然后就当场去世，所以帮不了我们了？”

柯楠脸上有点挂不住，左右看看说道：“也不算完全帮不上，她说凶手是一名男，很高。”

“有多高？”谢遥追问。

“具体不知道，比她高。”

“得漂亮。”

谢遥翻了个白眼。

得，线索断了，这下恐怕不好找了啊……

突然，柯楠把沈晓婉收了回去，自信道：“有这些就够了，我可以找到那凶手。”

谢遥道：“你打算怎么找？”

柯楠脸上露出自信的浅浅笑容：“凡存在，必有痕迹，那凶手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他却忘了……”

谢遥：“没有绽本身也是一种绽？！”

柯楠眼前一亮地看了下谢遥，目露赞赏：“没错，他把痕迹藏得太完美了，可这种完美，不够自然！”

他说着，原地转了一圈，眼睛异常地邃，宛如可以看透一切，似乎在空气中追寻着什么，嘴角逐渐翘起。

谢遥看的也是心一喜，名侦探不愧是名侦探，盛名之下无虚士！

他真是恨不得把程林揪到现场来看看，看看家这查案的效率，一个无案子说找凶手就找凶手！

程林倒好，我让你帮忙查个炸虫的来历，特么找了大半个月了一点绪都没有，正是令大。

半小时后。

一直在原地转圈圈，上下左右看来看去的柯楠停了下来，嘴角不翘了，表冷漠。

谢遥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柯楠推推眼镜：“他藏得太完美了。”

谢遥道：“对啊这话你刚才说过了，我们能不能不要水字数？”

柯楠不知何为水字数，但他目光邃，重复道：“他藏得太完美了，这整个学校里，到处都是他的痕迹。”

谢遥表呆了呆道：“你没找到？”

一分钟后。

柯楠叹气道：“嗯。”

谢遥疼。

妈的这个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