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看着陈昂注视着他，几次开，又几次闭嘴，脸上显示出极为挣扎的表。两滴浊泪，从他眼角滑落，他哽咽道：“陈施主，陈施主……”

话语已经难以全诉。

萧峰接过牛耳尖刀，看着智光禅师和赵钱孙两，手下微微的颤抖，他问道：“数十年前，你们杀我父母的时候，今萧某为子，为他们复仇，该不该，该不该？”

“为父报仇，天经地义，施主理所应当。萧施主，你本安享天伦之乐，有亲疼，老衲所犯下的血债，自然要以血偿还，施主，你动手吧！”智光禅师闭目道。

萧峰举起尖刀，愤然下，在场齐齐惊呼，其中唯有一名子的声音，最为清楚。

待众回过来，看见智光禅师错愕的样子，这才看见，匕首没他身前土地内，只有把柄留在外面，这里来往，地面比青石更为坚硬，如今匕首却没柄而，这份掌力，堪称绝伦。

“莫非萧峰嫌匕首太过利索，要用降龙掌打死他们？”众心想道。

唯有阿朱，泪流满面的看着萧峰，只有她知道，萧峰心里经过了怎样的挣扎。

“啊啊啊啊啊！”萧峰仰狂呼，状若疯狂，“昔我父亲不杀你们，今，我也饶你们一命……”他说了一句，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赵钱孙和智光两垂目而视，不忍看向他。

唯有陈昂一直注视着玄慈，看着他脸上，从挣扎，到平静。

玄慈目光坦然，抬对视着陈昂。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玄慈双手合十，忽然反手向自己天灵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