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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3章 荥阳之战(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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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婴,南北又是荥泽和大河,这使得刘章乃至于齐王刘则,都只能选择仅剩的,唯一的选项。

西进。

但刘章明白,西进这条路,可谓层层坚信;成功的概率,甚至不比当年,淮侯造反成功,上位称帝大!

——大军西进,第一个战略阻拦就是洛阳!

作为历经千百年沧桑的古都,洛阳城的防守强度,几乎不会比长安城要逊色多少。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洛阳一下,再往西,便是函谷关···

虽然刘章对刘则的建议,是‘取下洛阳,进可攻函谷,退可守洛阳’,但实际上,刘章对函谷关,根本提不起丝毫‘可取’的自信。

为今之际,只有拼尽全力,尝试取下洛阳!

只要能把洛阳掌握在手里,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最理想的状况,甚至可能是长安朝堂遣使和谈,齐军得以撤回齐地···

强咬着牙,将脑海中的悲观想法抛在脑后,刘章敛回心神,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刘将闾接下来的话语之上。

现在的齐军,就像是一辆巨大的天启坦克;但此刻,这辆坦克已经快没油了···

在退路已决,只能一路向西的现在,要想顺利抵达洛阳城下,这辆坦克,就必须把油加满!

而方圆数十里乃至于百里之内,唯一可能有‘加油站’存在的地方,就是此时齐营以南十里处,正严阵以待的荥阳。

对于二十万大军攻取荥阳,刘章本该抱有十成的把握;但如今齐军将士们的状态,却将原本的‘必然’化作了‘未知’。

这种况下,刘章迫切需要知道荥阳守军的战斗力,战斗意志,从而做出更准确的判断。

在刘章、刘则,以及一起从齐地举兵的诸兄弟目光注视之下,刘将闾反复组织着语言,终是无奈的放弃,将真相完整的摆在了众面前。

“此刻荥阳城墙之上,守卒当不下三万之数!”

将这则略有些沉重的信息道出,刘将闾后续的话语,更是将帐内众推向了渊。

“若以攻城之时所见,城内三万守卒,当有战卒近两万,青壮万余;然纵民夫青壮,亦颇具战力,当多以壮卒充之。”

在汉室,每一个男子在十四岁之后,都要接受三年的军事训练。

这个政策,使得汉室的战争潜力,向‘全民皆兵’的方向无限近。

所以在汉室,未满十四岁的男子,就被称之为‘童’,意思是这个男子还没长大,不能担负战斗任务。

十四岁到十七岁之间的,则被称之为‘备’,备者,预备役也;属于汉室绝对意义上的‘未来储备’,大多数况下,也同样不会上战场。

十七岁,便是汉室男子法定的成年:男子十七而始傅。

满了十七岁,男子就要开始承担缴纳农税、算、徭役,以及兵役等义务;但即便是法律意义上的成年,也无法使得这个年纪的男子被称为‘壮’。

——十七岁以上,二十岁以下的男子,在汉室,被称为‘傅’。

大概意思就是说:十七岁就始傅,属于法律意义上的成年,但没到二十岁,还是不算成

二十岁,才是汉室,乃至于古华夏绝大多数时期,所公认的男子成年年龄,即弱冠。

在满二十岁后,男子会在家中长辈主持下接受‘加冠之礼’;加冠过后,才属于绝对意义上的成年,才能被称为‘壮’。

笼统来说,二十岁以下的男子,也能被统称为‘未壮’。

就像刘弘的便宜老哥,在吕后面前说下的那句‘吾未壮’,其意义就有两种解释:其一:我还不够利害;其二,便是‘我还没有长大,没有成年’。

而刘将闾将荥阳城内,或自愿或被迫自愿上城墙协防的民夫成为‘壮卒’,其意味,远比‘壮年’要严峻。

童、备、傅、壮,都只是此时形容男子年纪的说法;而刘将闾形容荥阳城墙上的守军,多加了一个‘卒’字。

何谓卒?

——年纪在二十岁以上,并已经完成法律规定的两年兵役,曾在边地经历过过一年边防生活的退役军

除此之外,还能被成为‘卒’的,就只有边地常备边防部队、长安中央南北两军、以及地方郡国的常备部队。

——就连地方官府的‘衙役’‘缉盗’这种类似警察体系的员,都不足以在汉室被称为‘卒’!

如此说来,刘将闾话中的意思,也就很明显了:荥阳城内,有三万军在防守!

其中淮阳郡的地方部队将近两万,荥阳城内拉出的退役军一万多!

从刘则毫无变化的面色可以看出,这个信息所蕴含的内涵,刘则并没有真正体会到。

而刘章闻言,却是彻底陷沉思之中。

“竟如此棘手···”

刘章暗自自语间,刘将闾却并未停止描述。

“今攻城,吾尽屠军中牛、马,已养前营锐气;然纵如此,不过半之内,前营五千锐卒,损亦近千···”

“吾观之,荥阳城墙之上,得床子弩者八;大黄弩近十。”

“余者,亦多善多战之卒也。”

言罢,刘将闾纠结许久,终是补上了一句:“大王,依臣之见,取荥阳,当非三两之功···”

听到这里,先前并没有因刘将闾那句‘壮卒’而感到不对劲的刘则,终于是在听到‘床子弩’之后,面色流露出一丝凝重。

“床子弩八···”

暗自呢喃着,刘则略有些心虚的望向身侧的刘章:“朱虚侯以为,得床子弩,于吾大军功夺荥阳事,阻者巨否?”

只见刘章微微摇了摇:“大王勿忧。”

“床子弩八具,一战损吾大军至多不过数百卒。”

“且床子弩极易损,多不堪数十,且修护极难。”

“今,左将军率军攻城,荥阳之床子弩已有多;待明,当不堪大用。”

说着,刘章不顾面色顿时回暖,大松一气的刘则,陷忧虑之中。

如果刘将闾说的不假,那就意味着荥阳城内,此刻有足足三万可战之卒!

反观齐军,虽号称‘二十万’,但实际战斗编制,不过五万而已···

——这还没算上今天,被刘将闾丢在荥阳城下的那千余锐!

作为军事能力在合格线以上的,刘章心里十分清楚:战争,永远不是勇敢者和勇敢者的全军厮杀。

就拿此时的齐军来说,足足二十万,但实际上,能在面对敌军冲锋时,将转身逃跑的本能按捺住的,也就是那五万军卒而已。

而这五万之中,能在战况不利时依旧英勇作战,逆风也不轻言放弃的勇敢者,最多不超过五千。

至于其余近二十万,顺风时自然能的飞起;但一旦战事焦灼甚至不利,打败这二十万,很可能只需要一个,乃至于一声咆哮!

可以这么说:只要最勇敢的五千死光,那即便粮充足,此时还号称‘二十万’的齐军,绝对会原地溃散!

反观对方,三万军卒守城,却并不会遇到这种‘损失一沉就溃败’的状况。

——对于城墙之上的守军而言,身后便是家园,便是家

哪怕申屠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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