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麻烦的是,青青被关到哪,现在还没个说法,只是知道那地方有初
榜的高手守卫着。
这苏州城里,还有个五行门的地榜高手在隐藏。
一时间,这繁华苏州,在沈秋眼里,也变得如
森鬼蜮一样危险了。
落月商坊的马车离开茶楼,沈秋和宋乞丐相顾无言,他们脚下放着一个箱子,那是隐楼的歉意补偿。
“带了100两黄金过来,却又带着200两黄金离开。”
宋乞丐摸着下
,苦中作乐的说:
“这左右算算,我们还赚了100两,那隐楼管事还说,要赔你一把好刀呢。”
“要那些有什么用?”
沈秋挥了挥手,他说:
“我只求青青平安,宋叔,你先回落月琴台吧,我要回一趟家里。”
他对宋乞丐说:
“那里还有师父留下的兵刃,我且去取来,今晚,我等在琴台相见,商议一下营救计划。”
宋乞丐点了点
,他对沈秋叮嘱到:
“嗯,去吧。”
“你也不用太过焦心,若那
给我们的
报是对的,区区几个
榜高手,还奈何不了落月商坊。
只要找到五行门分舵,这事便大有可为。”
沈秋点了点
,他骑着一匹马,穿越过苏州城,回到了路家镖局。
青青不在这里,这宅子都变得冷清了很多。
沈秋拿起两把手斧,装
包裹中,就要出门,但在离开之前,他的目光却落在了镖局的柜台上。
那里,放着一封信。
“这是?”
沈秋背着包袱,走上前,他带着查宝的护指手套,并不担心接触中毒。
他将那信封拆开,抖了抖,一张叠起来的信纸落在沈秋眼前,那信纸上还带着一
若有如无的脂
气。
沈秋看向信纸,上面只有一句话。
“城外十里,寒山别馆,尚无觉察,兵贵神速。五
后,将离苏州。”
“唰”
沈秋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
他也不
费时间,抓起那张纸,塞进怀里,便策马出门,连镖局门都没关。
他策马跑过刘家杂货铺,看到刘老
正在遛弯,便将大门钥匙丢给一脸愕然的老
,还叮嘱了一声。
“刘叔,帮我照看家!我几
便回。”
一路策马奔腾,沈秋不断的挥起马鞭,快要把胯下骏马累死了,总算是在小半个时辰中,赶到了落月琴台。
他将缰绳丢给门
的家丁,便快步走
琴台,他一把推开临湖小筑的门,就看到瑶琴姑娘正惊讶的从锦榻上坐起来。
她应该是在小憩,脸上没带轻纱,那张脸落
沈秋眼中,确实是国色天香。
但现在沈秋没心
评论姑娘的容颜。
他从怀里取出那张信纸,递给瑶琴,他说:
“我找到青青了,就在寒山别馆!”
“?”
瑶琴面无表
的转过身,请面纱戴在脸上,这才低
看向沈秋带来的信纸,但这一看之下,瑶琴姑娘却有些哭笑不得。
她将那信纸放在桌子上,关切的对沈秋说:
“沈秋师兄,我知青青失踪让你压力颇大,但还请安心等待,这事一定会解决的。”
“你在说什么啊?”
沈秋疑惑的看着瑶琴,后者指了指那张纸,说:
“你带来这信纸上,可什么都没有。”
“嗯?”
沈秋低
看去。
果然,刚才还写了字的信纸,此刻一片空白。
就连那信纸上的脂
气,都消散开了。
“不对,我绝对没看错!”
沈秋皱着眉
,将自己发现这张纸的过程,给瑶琴说了一遍。
瑶琴越听越是狐疑,沈秋的样子不似作伪,她想了想,差
将正在休息的宋乞丐叫了过来,又将那纸,递给江湖经验很多的老乞丐。
后者听了一遍沈秋的描述,他摩挲着手里的信纸,半晌后,他问到:
“沈秋,你确信闻到了一
脂
味?”
“是。”
沈秋说:
“我确信不会记错。”
“那不是脂
味!”
宋乞丐将信纸放在桌子上,他对沈秋和瑶琴说:
“那是墨汁的味道,我早年间行走江湖时,听过这样的门道。
用特制的墨汁写下文字,但要小心存放于油纸信封中,一旦开封,接触到外界之气,那墨汁连同文字,便会很快消弭。”
沈秋和瑶琴点了点
,这江湖九流之中,果然都是门道。
“沈秋师兄,你还记得信里的内容吗?”
瑶琴问到。
沈秋说:
“记得。城外十里,寒山别馆,尚无觉察,兵贵神速。五
后,将离苏州。”
瑶琴微微颔首,她扭
看着宋乞丐,后者舒了
气,说:
“我这就差
去查看。”
“身为丐帮中
,唯一的好处怕是就在这里了。”
老乞丐见事
走
正轨,但也恢复了往
的
。
他对沈秋挤了挤眼睛,自嘲着说:
“没
会闲的无事,去怀疑门
往来的叫花子,寒山别馆附近就是寒山寺,那里也有很多乞丐扎堆,祈求和尚们施舍的一
粥饭。”
“放心吧,最多一天的工夫,就会有消息的。但沈秋...你从现在开始,就要做好搏杀,乃至送命的准备了。
记得你与我说过的话,老路
正在天上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