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不过幸好，他可以亲眼去看，亲自去确定！

越临近京城，殷承祉的心便越是不安，不是贪生怕死，更不是惧怕安氏，他们手握重兵，哪怕西北勤王军攻不下京城，可加上锦东殷军，还有正赶回来的南边大军，三大军一同进宫，哪怕京城再固若金汤也会瓦解！他们是必定会赢的！

可他还是不安。

甚至搞不清楚到底是因为担心父皇在安氏手中会有命之忧，还是不知如何面对屡屡要他命的大皇兄。

“小球，你在吗？”

没有回音。

殷承祉也不知道它到底在不在，因为小球说师父代这一次让他自己来，说他长大了应该独自去面对这些，总不能一直躲在它的庇护之下，所以小球应该没有跟来才是，不过师父向来为他心，这是他第一次领军外出作战，如何会真的完全放手不管他了？

“我就是想找个说说话而已。”

许久许久，空气中传来了一道不知道是恼火还是无可奈何的声音，“我不是！”

殷承祉笑了，没有再说什么，仿佛就是知道它在便能安心似得。

紧急行军，夜兼程，最终五天的路程缩短到了四，锦东军抵达京城之时，正值攻守双方战斗最激烈的时候，而这时候殷军的加，不但振奋了西北军的士气，也让僵持的占据开始分出胜负。

殷军加，一个时辰之后，京城的东门被攻了。

大军长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