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开车,且车技不熟练,没法全身心的投
其中。即使如此,通过重演的方式将自己摘出来,勉强站在一个第三方的立场上,倒也迸发出了不少思路。当然,这些思路是否正确,是否有用,现在还不好说。
就像和
吵架吵输后,脑袋里总能
出许多让自己“叹为观止”觉得一定能让对面哑
无言的金句一样。
片刻后,两
收到小刘发来的信号,于是齐宏宇立刻在下一路
右拐,准备追上去接替小刘继续跟踪黄自成。
这一路以来,他和黄自成的车也就隔了一两条道罢了,也幸亏这一片勉强还算平坦,没那么多立
,否则用石羡玉的办法,铁定要跟丢。
走错一条道就是主城半
游了解一下。
想到这,齐宏宇不由得看他一眼,诧异道:“话说,你敢让我拐弯,是因为你晓得这附近没有太离谱的岔道?”
“嗯。”石羡玉轻轻点
,说:“这半年来我下了苦功,基本上将主城九区各个线路都死记下来了,心里多少有数。”
“牛批,你这记忆力比我还绝。”
“只是作为老司机,记路比较有天分而已。”石羡玉平静的说:“平
里其他方面我的记忆力可远比不上你。”
齐宏宇夸赞道:“哟,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石羡玉:……
他不想搭理齐宏宇了。
就这样,二
与小刘、小王
替跟着黄自成跑了一路,直将黄自成一路自江阳跟到了
区。
且七拐八拐的,上了山路。
山路很长,且没有多少岔道,可以远远吊着且不容易让
起疑,所以齐宏宇已经跟了他七八公里了。
只等下一处岔道,他直接开过去,停车,后边的小刘自然会加速咬上,他再换个车牌吊后
。
但齐宏宇这方面经验不足,跟了这么久,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终于忍不住问:“咸鱼,我们是不是跟丢了啊?”
随着关系更进一步,私下里齐宏宇越来越少叫他“石队”了。
“稍安勿躁。”石羡玉平静的说:“看他车速一向比较平稳,也很少主动变道……除非他是老鸟,否则大概率是没发现我们的。别想太多,可能他在
区有房子吧,毕竟这家伙房子多得很。”
顿了两三秒,他继续说:“反正要这家伙想
点啥关于他隐藏的秘密的事儿自然最好,没有也不亏,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噢?”齐宏宇有些纳闷:“怎么说?”
石羡玉伸出大拇指往后戳了戳:“你没留意到后
跟来了一辆白色面包车么?已经跟了一路了。”
“woc!”齐宏宇眼睛一瞪:“啥时候的事儿?”
同时他立刻瞥后视镜,却只能看到后
亮着的车灯,大概吊在后
百多米的样子,看不到车的颜色与类型。
也就是现在路上基本没车,后
只有两盏车灯,否则他都不一定能确定石羡玉指的是哪辆。
“你这方面的经验果然是零蛋啊。”石羡玉吐槽一句,接着说:“大概在我们第三次跟上黄自成的时候,它就出现了。
不过他也还算谨慎,可能是汲取了上次被黄自成发现的教训?总之他这回跟的很远,而且并非一直跟着,时不时也会打个拐,如果没这方面概念和经验的
,确实发现不了他在跟踪自己。”
齐宏宇若有所思:“这是否意味着,他大概晓得黄自成要去哪儿?”
石羡玉身子左倾,脑袋向后勾,有些别扭的看着后视镜,边看边说:“看起来他应该没有同伙和他配合着
替跟踪。但他还能准确的追上,或者说敢这么玩……”
“晓得了。”齐宏宇点点
,知道自己猜的大概率没错:“有意思了,他有黄自成在近水楼台小区的洋房钥匙,这会儿还知道黄自成要去哪……这么说来,他和黄自成绝对关系匪浅。”
“前提是,这辆面包车上的
是金渐层。”石羡玉说道:“我现在不完全相信黄自成的话。”
齐宏宇问:“你怀疑他撒谎?”
“也只是正常的怀疑而已。”石羡玉说:“但如果他真在撒谎,跟踪他的不是金渐层的话……他可能就和管金童遇害一案有关了。”
“所以‘金渐层’已经成这个嫌疑
的代号了吗?”
石羡玉嘿嘿两声:“有个代号总方便点嘛,不然怎么叫他?
发尖尖染黄的嫌疑
?”
“倒也是……那另一个嫌疑
呢?代号是啥?”
“长毛。”
齐宏宇忍不住吐槽:“还真是简单粗
。”
末了他又说:“先不开玩笑了。既然后边那
跟踪咱们,那他就有重大嫌疑,做好相应布控了没有?”
石羡玉抬起警务通扬了扬:“你以为我刚刚是在玩手机吗?就在咱们后方一公里多的位置,已有三车兄弟悄悄跟着,只等他们停车,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