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荒谬的问题,却期盼她的答案。
这是什么刁钻古怪的问题?令狐蓁蓁半醉的浆糊脑袋实在思虑不过来,喃喃道:“我在做梦?不可能吧?但如果是美梦的话,不醒不就行了?”
秦晞低低笑了一声:“世上没有不醒的梦。”
“那就迟点醒?”她答得随意,“要是我的话,一定要在美梦里多待一会儿,把想要的想做的都做完。”
秦晞停了片刻,声音更低:“忘掉令狐羽的一切,像普通
那样平静度
,是你的美梦?”
令狐蓁蓁打了个大呵欠:“不,我的美梦是做喜欢的事,顺便还能赚钱。”
秦晞不说话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撑了半天的脑袋终于撑不住,撞在他肩上,带着醉意沉沉睡去。
秦晞扶住她的脑袋,到底没有狠心叫醒她,大荒
非要与他揉在一块儿,他索
替她摆个舒服点的姿势。
脖子上被咬的地方过了这么久还是痒丝丝地,他便往她后脖子那里握,考虑是掐一把还是揪一下。
然而,凉玉似的肌肤,是不是轻轻握着更好?
秦晞怔怔出了许久的神,说不好是不甘心,还是压不住心底那些蠢蠢欲动,俯首本想同样咬她一
,最后却只在柔软的
发上吻了吻。
心底像是狂风过境后的狼狈寂静,些微的倦,微妙的介于满足与不满足之间。
雪白的纸狐狸轻飘飘地落在了令狐蓁蓁
顶,与往
一样,媚而长的眼睛对着他,长长的尾
轻轻摇晃。
他探出指尖,这一次避开了纸狐狸,极轻地落在她的眼皮上,触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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