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茅豆豆一脸纳闷，“难道单打独斗，还能比加国家部门更风光吗？”

“你懂什么？也许家根本不在意这种风光。再说了，各个部门对他客客气气，难道就不风光了？靠自己本事，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几千万，怎么不比在行动局一个月领个万把块更潇洒？”

韩晶晶对江跃的了解，自然比在场其他更。

这一番话下来，除了李玥还算淡定之外，其他一个个面面相觑。

随便一出手就是几千万？

有这么好赚的钱？

茅豆豆差点自闭了，许久才闷声道：“就算是觉醒者，有拉拢，那也是有代价的吧？随随便便几千万，那怎么赚？”

同样是觉醒者，茅豆豆虽然也接到过一些招募，可给的条件好像都不是特别优渥啊。

为什么跃哥就能轻轻松松几千万？

和的差距就这么大吗？

韩晶晶笑嘻嘻道：“靠别招募拉拢，那不算收，等于是给卖命。家江跃根本不靠这个赚钱。算了，说再多也没意思。反正你知道，你跟对了老大，这辈子抱紧你家跃哥准没错。什么行动局啊，警局啊，就算进去了你也就是个小马仔，哪有抱紧你跃哥的大腿靠谱？”

这其实也算是韩晶晶的肺腑之言了。

茅豆豆固然若有所思，王侠伟也是陷思当中。寻思着自己这段时间主动跟江跃茅豆豆这些疏远开，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只有李玥，神一直淡然，听到江跃风光八面的事，她心里固然欢喜，不过她早就习惯了把绪隐藏起来，做一个默默的小透明。

心最沸腾的还是王陈妍，她万万想不到，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午，她的生忽然闯进了这么一批猛，将她的平静彻底打。

现在，这些要送她回学校。

回学校倒是容易，可这个下午之前的生活，还回得去吗？

难道这个下午的经历，就仅仅是当做一场梦，过去就过去了吗？

王陈妍心中激，只觉得自己平凡的生好像被打开了一扇门，一个窗，有一个声音在召唤，在告诉她。

不能再这么平平庸庸过下去。

……

另一边，江跃和罗处已经到达榆树街，找到那栋写字楼，找到那家公司。

还真被江跃猜中了，这个西装革履的家伙姓董，跟江跃遇到第一个跳楼的那位公司职员小关，还真就在同一栋写字楼，只不过不在同一个楼层罢了。

按地址找到那家伙公司所在的楼层，通过前台一问，答案却让他们有些意外。

“您二位找我们董总？他好几天前就请假了啊，请的还是病假，据说挺严重的。这都好几天没见着他了。”

“什么？”

罗处和江跃面面相觑。

监控视频中，这个家伙活蹦跳，哪像是病重的？

病假？

骗鬼呢？该不会这前台妹妹敷衍的吧？

见罗处和江跃一脸不信，那前台妹妹也无奈：“你要不信，我请我们领导出来跟你们说。事部门还有他的假条呢。”

罗处还想说什么，江跃却拉了拉罗处的袖子。

江跃已经看出来了，这前台妹妹并没有撒谎。

所谓的病假，肯定不是前台妹妹骗，而是这个董总自己在搞鬼。

进了电梯，罗处道：“小江，这个家伙肯定是装病。”

“多半是的。”

江跃忽然伸手摁了电梯的另一个楼层。

“怎么去16楼？”

“去看看，上次第一个跳楼案的死者，公司在16楼，我去打听打听。看看他们见过这个家伙没有。”

有罗处行动局处长的身份，一路就畅通无阻了。

很快，小关所在的这家公司领导姓柯，也是个中年男，看上去好像被酒色掏空的样子，一看便是神萎靡的样子。

不过这厮倒是很会做，一脸笑意地将江跃和罗处他们二迎到办公室。

罗处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柯总是吧？前些子贵公司一名姓关的职员跳楼，我们需要你们协助调查一下。看看他在你们公司有没有受到迫害，有无遭遇什么不公？”

那柯总忙赔笑道：“不至于不至于，咱们公司文化就是把公司当成家，上上下下亲如一家，绝不存在对哪一个员工不公，更别说迫害了。一家怎么会互相迫害？”

“这个你认不认识？”罗处忽然把那董总的照片往办公桌上一推。

柯总瞥了一眼：“这是老董啊，兴捷科技公司的副总啊。认识认识，经常一块喝点小酒。”

“他常来你公司串门吗？”

“那倒没来过。两个公司没有业务往来，一般在公司场合是不太走动的。喝酒那都是私。”

“私？这么说你们私很不错？据说他得了重病，这事你知道吗？”

“重病？这可没听说啊。前些子还在电梯碰到他，也没听他提起啊？对了，你要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次看到他，他好像脸色是有点苍白，我跟他打招呼，他反应很木讷，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整个看上去是有点不对劲。怎么了？老董这家伙犯事了？难道小关的死跟他有关？”

随即这柯总摇摇，喃喃自语：“不应该啊，小关是跳楼的。跟老董能扯上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