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一扯嘴角，冷声道：“你如今说得倒好听，若到时候发现你是骗我们的，我便是把你丢到那怡红院去，抚慰抚慰在这场疫中快要崩溃的汉子们，你也愿意？！”

这话里对子的恶意满得几乎就要溢出来了。

茅旭明和其他兵士顿时脸色一沉，咬牙道：“你这混……”

他可知道，他到底在跟谁说话？！

“可以。”

陈歌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嗓音微冷地道。

随即，抬眸看了看被她这果断惊得半响说不出话来的百姓们，冷声道：“如此，我们可以离开了吗？毕竟再如何，你们也是幸运地没有染上天花的，在这座城里，还有其他更需要我们这些大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