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打酱油了。”
她使劲推他也推不开,他的脸颊红润,就连耳根也是红的,花卿还能感知到他身上某一处忽地变硬。
“墨怀瑾!你该不会是因为刚刚在外面,染了风雪,发烧脑子烧糊涂了吧?”
墨怀瑾被这傻
气得倒在一边。她的手还到处
探,摸完他的额
又摸自己的额
。
“你是不是生病了?发烧了?身上也这么滚烫?我给你看看。”
她的手游离在他的身上,顺着身下一直走,探到腹部时,他忽然扼住了她的手腕。
“你再到处
摸,一会可别怪我!”
“可是,你身上很烫啊!而且,你怎么会有像石
一样硬的器官?这是什么?”
“.......”
是可忍,孰不可忍。
墨怀瑾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我刚刚说了,叫你别
动。是你自己主动招惹我的。”
“唔,你放开我!”
“别叫!叫也没用。你觉得此时灵枢会自讨没趣地进来吗?还是说,你觉得哪个不长眼的侍
会进来?即便进来,那本王也只有一句话,是你勾引的本王!是你自己,主动送到床上来的。”
天知道,她如今与他的姿势有多暧昧。正在她脑补着自己被南疆族
烧死的场景时,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怀瑾,睡了吗?”
墨怀瑾心想真是该死,自己都准备得手了,早不敲门晚不敲门是闹哪样?可是他分明听见门外是自己的岳母大
,如果让门外的岳母大
知道他现在正在睡她的
儿,这门亲事会不会就这么黄了?
花卿躲在被窝里探出了个
,听到门外那个
叫他叫得如此亲密,她竟然觉得很烦躁,可是她又觉得那声音竟有几分熟悉,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她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墨怀瑾,声音细到只有两
能听得见。
“你看你自己
的好事!”
她有一种被抓
在床的羞愧感,一联想起自己要被南疆族
烧死,她就觉得墨怀瑾是个祸害,她撞上他,真是在劫难逃。
“别说话,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