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直说了。听说懿王在炼制兵傀？”

墨怀琛听到兵傀两字，不禁脸色变了变。

“你什么？”

云集将令牌搁到桌上，推到他跟前。

墨怀琛看到那云叶纹，惊道：

“云苍？”

“嗯，我来自云苍云叶部落。”

“你们怎么会找上我？”

墨怀琛心想，他们中原和云苍八竿子打不着，听说云叶部落是云苍国最神秘的族群，部落群虽不足三万，可是有如神兵，手下从无败绩，将领被推崇为云苍的国师。所以眼前的这个年轻男子，会是云苍的国师吗？他们为何会盯上自己？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令他皮发麻。

“因为，我们也有兵傀，甚至，我们的秘术比你们的更湛。你们的兵傀，迟迟未炼化，是因为你们的秘术有几味药用错了。而我们的兵傀可以直接上阵。”

“所以，你要和我谈的生意是？”

云集又不慌不忙地斟着酒，嘴角的笑意随着夜灯明明灭灭，明明往门一站都有无数倒贴的长相，他居然会在百花楼的床上醒来，墨怀琛心里着实看不透眼前的这个年轻。

“我知道懿王一直是中原最有作为的王爷，只是欠缺时机。我也不藏着掖着，听说懿王手下有兵五万，如今扶桑染了时疫.....”

“你想我出兵攻打扶桑？”

墨怀琛心中开始有了计量，如果他贸然出兵，皇帝肯定会不高兴，他本来就不受宠，也不得皇帝信任，可能因此落下个叛变的罪名。而且云苍为何会来劝说他攻打扶桑？莫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云苍的算盘也未免打得太了。

云集放下酒杯，笑时眸子的光如星浮动。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盒子，递给墨怀琛。墨怀琛狐疑，可内心终究想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于是将便盒子打开，只看到里面放着一片泛黄的宣纸。

“打开看看。”

云集自顾自酌饮，墨怀琛闻言取出纸张，细细地看了一遍，眉很快形成“川”字紧蹙，他不解地问：

“为什么是我？”

为何不去找墨怀瑾，为何不将兵傀的秘法私自收藏，为何要找到他，为何偏偏是他？

“敌的敌，就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