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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谁还不是个煽动人心的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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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后院灯火通明,院子里却一个都没有,枫扬很警惕,没有贸然露,而是缩在山墙与屋顶相暗处仔细观察。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屋里有光,却没有一个影,这很不正常,而且周围的气氛都十分诡异。

他蹲了许久也没看见一个影,心知事不对,正要走,七八个影突然冒出来,扯开一张大网朝他罩过来。

枫扬一惊,慌忙躲避,脚下一滑直接摔下来,各间屋子的门立刻打开,冲出近百个全副武装的士兵。

他迅速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拔剑在手反抗,一边厮杀,一边伺机离开,可这些完全不给他机会,他们多势众,仅凭体力消耗就能轻松活捉了他。

枫扬渐渐体力不支,他全力反抗却无济于事,这些存心留他命但出手也不见留

关键时刻,几只瓦罐砸进院子里,顿时满地是灯油,地面滑的站不稳,叛军刚抬,一支火把就落了下来。

满地灯油顿时起火,灯油流到哪里,火苗就蹿到哪里。

枫扬伺机飞上屋顶,急忙拍灭身上的火苗:“世子。”

追上来,燕靖予迅速挡在枫扬前面将打落,更多的冲来,燕靖予示意枫扬:“快去。”

“是。”

枫扬迅速离开,他找到了将军府的库房,拿灯油的时候看见了几袋面

这玩意儿唤起他的记忆了,小时候贪玩,他和燕靖予在王府厨房撒面玩,结果把厨房炸了,两被炸的一块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

当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玩意儿遇火威力不小,他和燕靖予伤好后确认过,还把燕靖予的房间也炸了,也因此被雍王提着一顿好打。

想起那些年因为好奇挨过的打,枫扬果断扛出两袋面,把库房里的酒水和油全部甩飞出去,砸在哪他也不管,砸完后一点火就走,火苗迅速蹿开,一点点油花都能烧起来。

屋里的听见外面的动静并未轻举妄动,依旧等在屋里,顶的瓦片明目张胆的响起来,他们不相信竟然还有敢来。

刚抬,一袋子面就兜洒了下来,洋洋洒洒,飘得满屋都是。

枫扬吹起火折子往里面一丢:“都给我躺下。”

丢完他就跑,屋里的冲出来想抓他,结果屋里突然‘轰隆’一声巨响,顿时天摇地晃,整间屋子门窗炸飞屋顶垮塌,连同门前的也被气掀飞。

巨大的声响将半个凉州城都炸醒了,没死的爬起来,却耳朵剧痛脑袋里只剩下嗡嗡的声音,旁说什么也听不见。

再看屋里没出来的,一个个倒在地上,俨然已经没气了。

“这是怎么回事?”死里逃生的瓦剌大声质问,却无能回答他。

将军府处处都是火,火势极大,在北风的加持下很快就蹿成一片,冲天的火光,引出大批士兵,他们慌救火之际,燕靖予带着枫扬去了大牢。

用同样的手段炸了衙门官邸,巨大的声响将所有都惊了,大火再起,牢前巡逻的也惊着了。

,燕靖予弄死了两个士兵换上他们的衣服摸进大牢。

牢中气氛沉闷安静,这里依旧有看守,见两进来,立刻警惕的盘问,燕靖予不和他们废话,果断将他们打晕,由枫扬放哨,他走向处。

这里一片漆黑,只有几盏将灭不灭的油灯点着,每个牢房都有刑具,刑具上面绑着伤痕累累的

燕靖予打开牢门进去,细看后认出一:“陈将军?”

奄奄一息的中年缓缓抬,神智涣散的眼睛看了燕靖予许久也没认出他,他满身是伤,衣服上血迹斑斑,可见是被用了重刑。

“是我,燕靖予。”他将中年放下来。

中年这才缓缓记起:“世子?”

“世子。”中年提着一虚弱的气激动起来,浑身颤抖不已:“世子,世子!”

“凉州出了什么事?”燕靖予扶着他坐下,仔细检查他身上的伤。

中年满脸愤恨,语气激动不已:“张行俭杀了振威将军,拉拢我们不成,竟设局将我们全部抓了起来,有反抗就被他当场诛杀,我们则被他关押了起来,用尽刑罚。”

“他杀了振威将军?”燕靖予皱起眉:“他将你们困在凉州城,难怪瓦剌可以随意关。”

陈兴不可置信:“他放瓦剌关了?”

“嗯,瓦剌关直扑邺城而去。”燕靖予稍稍沉默:“那你现在还能调动麾下守军吗?”

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以他对凉州守军的了解,张行俭应该是无法掌握全部兵马的,但如果真的被张行俭掌握了,事会更加难办。

陈兴肯定的点:“凉州所有的军权虽都归振威将军节制,但各镇守将手下的兵马都是独立的,没有朝廷圣旨,无能取代我们的调兵权,可是,边关大军由振威将军亲自节制,他死之后,参军李绅站队了张行俭,只怕如今,凉州大军已经被张行俭握住了。”

“边关大军不被张行俭握住,瓦剌也不会这般明目张胆的关。”燕靖予扶起他:“我先带你们出去。”

他将其他也放了,总共三位将军,却都被用了重刑,自己走路都几位困难,将他们带出去时,还险些让发现。

为了不被发现,枫扬拖进去三个李代桃僵,这才离开。

如今的凉州城风声鹤唳,任何地方都有可能被盯着,燕靖予无法将他们带回客栈,便脆把带去了衙门的后门门房那里。

灯下黑,赌的就是运气。

他们不敢请大夫,就自己找些外伤药替他们包扎,都是从军之,这点事难不住他们。

况紧急,燕靖予等不得他们休养好身体,他们自己也知道,包扎了伤吃了东西,换上便装就强撑着根燕靖予离开。

一旦让张行俭发现他们不在大牢,事可就难办多了。

但眼下,出城是一个很难的问题,三位将军受重伤,强冲显然不行,而且昨晚大闹,凉州城守备越发森严。

所以,燕靖予想了个办法。

昨夜大火,烧死了不少,张行俭着将尸体拉出去埋掉。

几辆木板车来到城门,每辆车上都躺着两个被烧得焦黑的,身上盖着席遮住他们的脸,露在外面的脚也是黑的。

燕靖予和枫扬披麻戴孝,抱着白幡,与其他几个少年混在一起,跟在车后,抹着眼泪哭个不停。

“查验。”

城门前的警惕万分,即便是尸体,他们也要掀开席看看,三位将军就和尸体躺在一起,身上穿着被火烧过的衣裳,身上都是黑灰,发也被烧焦,一动不动,与尸体别无二致。

检查过尸体,守将又来检查他们,让他们把脸抬起来,瞧见他们一个个红着眼睛满脸泪痕也就没有疑心了,果断放

出城走远,接应的马车也到了,三位将军立刻起来,燕靖予丢给车夫几锭金子打发走他们。

他出手阔绰,找几个演戏的易如反掌。

“熏死我了。”枫扬把怀里的葱丢在地上,难受的揉着眼睛:“幸好留了个心眼,不然这怎么哭得出来嘛。”

燕靖予扶他们上车,立刻驾马往大营去。

按照陈兴三的猜测,如今张行俭借用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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